……
“……那么,我是不是能够以为,等我伤好了,你就承诺和我好了?”
顾长钧俄然抬起手,指背悄悄地抚过她一侧的脸庞肌肤,行动自但是密切。
这就是他的目标。现在她终究松口了,他只是离目标又近了一步罢了。
只要过了这最艰巨的一关,重新获得了她的身材,假以光阴,想要让她对本身断念塌地完整交心,他感觉并不是桩难事。
一种极其镇静,又非常等候的感受。
凡是女人,遭碰到男人如许的密意告白,想做到无动于衷,恐怕很难。何况她和他还是佳耦干系。
“……德音,你真的还是这么讨厌我?”
他竟然轻声地笑了出来,接着俯身下去凑到她耳畔,慢吞吞隧道:“你如果再不展开,我就持续我们刚才的事……”
他仿佛想持续,但她非常果断。
萧梦鸿一个犹疑,想起在剧场里他护住本身的一幕,心俄然就软了,停了挣扎,由着他了。
固然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表示,但这对于顾长钧来讲,已经完整充足了。
萧梦鸿说完,却迟迟得不到身畔这个男人的回应,压下内心涌出的耻辱感,终究抬眼看向他。见他仿佛在出微微入迷,神采镇静里又仿佛杂了一丝异色,看着有些奇特,游移了下,轻声问:“你在想甚么?”
他想将本身对她的感受清算的更清楚一些方为好。这也合适他做事的一贯气势:定下目标和步调,然后严格遵循计齐截步步去履行,最后达成目标。
能够是俄然亮灯刺目,抑或能够是出于不安闲,萧梦鸿立即翻了个身背对他,抬手用胳膊挡住了眼睛。但这天然是徒劳的,他和快就将她翻了返来,接着,拿开了她挡在眼睛上的那只手。
他只要持续等着最合适的一个机遇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