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日。”
皇后笑出声,“你七表兄小时候不如许的,是个很活泼的孩子,只不过被陛下带在身边教诲,七八岁以后,他懂了很多事儿,也懂了陛下不喜好他的心机,就垂垂地不会笑了。”
天气快晌午,皇后叮咛人摆膳。
楚砚坐下身,“父皇与我说了这两日便派人押送军饷前去南阳,说你保举了江云弈?”
顾轻衍接过,与贺嬷嬷道了谢,一手撑着伞,一手将安华锦拽到了伞下,共撑一把伞,出了凤栖宫。
未几时,顾轻衍就来了,晌中午分,气候酷热,他未撑伞,额头出了一层薄汗,进了凤栖宫给皇后见礼后,便对安华锦笑问,“我没带帕子,你可带了?给我用用。”
安华锦用一言难尽的神采看着他,“实在,你不消在我姑姑和七表兄面前如此的,他们两小我,我看都没设法让我嫁给七表兄。只不过是陛下一小我的设法罢了。”
顾轻衍说的像是闲话,但楚砚却不能将之当作闲话来听,他眉头微微拧起,“不管是大旱,还是涝灾,都不是功德儿。”
楚砚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