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问，“四哥，你可晓得，父皇一起召见我们，所为何事儿？我起初听闻八弟进宫了。”
“我不管，父皇的大内侍卫和八弟的人都折了，我们的人拿出去，那里够看？没准也是人家的下酒菜。总不能明晓得送命，还送出去。我就说没有人，大不了，也让父皇把我如七弟一样关起来，闭门思过。”
四皇子和五皇子被请进了宫，二人在宫门口见面，对看一眼，齐齐一怔。
四皇子眉峰一凝，“很有能够。”
五皇子当即说，“四哥，我们可不比八弟，八弟是自小封王，你我可没被父皇封王，这么多年，也不得父皇宠，如果我们一口咬定，手里没甚么人可用，你说，父皇信不信？”
敬王这下子难堪了，想了半晌，咬牙说，“父皇，不如请王家六郎入宫，问问他？他是王家培养的担当人，与顾轻衍一样，少年立名，旗鼓相称，如果他脱手，想必能达成父皇所想。”
而敬王，早在出了重视后，怕二人多想，遁藏了出去，天然不晓得，二人已猜透了，这一计，没管用。
现在天子可不是之前的天子，脾气愈发地大了，也暴躁了，等闲他们也不想凑到跟前去。
四皇子点头，“是。”
四皇子也委曲地说，“儿臣的母妃也不受宠，儿臣的外祖家您最是清楚，外祖父孙御史固然出自家声清贵的孙姓大族，但他本身实在太廉洁了啊，有多廉洁，不消儿臣来讲，您也该晓得，只比家徒四壁好那么一点儿，儿臣也不受您宠，诚如五弟所说，儿臣这么多年，也磕磕巴巴的，那里如其他的兄弟们？不是受父皇宠，就是财大气粗，再就是有个短长的外祖家，这几样，儿臣都不占啊。”
楚砚好不轻易犯了天子的忌讳，被卸了职务，关起来了，他们不趁机夺了他手中这些年培植的权力和权势，而是也跟着闭门思过关起来吗？那等楚砚被放出来后，他们还能捞得着甚么？
二人分开后，天子让人从偏殿叫出敬王，没好气地说了二人跟他好生地抱怨了一通，敬王也愣了。
五皇子闻言顿时拉着四皇子的袖子，愣住脚步，悄声道，“四哥，三日前的事情，我也传闻了，本日也听人报，八弟进宫见父皇，行动仓促，神采惨白，看起来不大好，见到父皇后，帝寝殿内传出八弟的哭声，厥后，八弟从帝寝殿出来，去了顾家，传闻眼睛都是红的，现在刚从顾家出来又进了宫，你说，八弟为何哭啊？”
四皇子面色也凝重了，“不无能够，现在父皇召见你我，或许说的就是此事。”
天子一时噎住，看着跪在地上的四皇子和五皇子，说不出下死号令的话来。
他儿子太多，喜好的，经常给些犒赏，比如二皇子、三皇子、八皇子三兄弟，不讨人喜好的，如大皇子、楚砚，但是这二人一个占长，一个占嫡，都不能忽视了，都带在身边教诲过，该给的，没多给，但也没少过，不得他喜好的也不是那么不喜好的，天然也就忽视了，比如中间的四皇子和五皇子。这些年，他还真没给过甚么。
他想辩驳，但细心想想，仿佛还真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恰是。”四皇子本来拿不定主张，现在感觉五皇子说的有理，“好，如果父皇召见我们提的是此事儿，就依你说的。”
五皇子四下看了一眼，靠近四皇子，小声问，“四哥但是与我一样，也是父皇召见？”
兄弟二人商讨一番，进了宫门，来到帝寝殿。
四皇子回礼，“五弟。”
五皇子哭丧着脸说，“父皇明鉴，儿臣手里，没有人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