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华锦点头,“他主动认罪,又是受张宰辅威胁才做的这等事儿,怪疯子对我有教诲之恩,我爷爷奉告我,对我有恩的人,我该报恩,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。以是,此一事与害我之事,恩过大抵能相抵了。以是,陛下要如何定罪张宰辅,我天然都没定见,但这个安平,我请陛下留他一命,将人给我,他的一手厨艺,我才吃了几天,还没吃够呢。”
天子拿了安平签书画押的供词,放在桌案上,喊,“郑九恭!”
天子面色缓了缓,“既然你如此说,这小我朕就给你,不过极刑可免,活罪难饶,打三十大板,没入奴籍,赐给你为奴。”
“嗯,现在带走。”安华锦好不轻易趁机救下的人,天然不会将之留在宫里。
陛下本日没提二皇子,也没人上赶着跟他提,但她感觉等拿下了张宰辅,陛下总会想想二皇子的事儿。
安平叩首,“小人说的千真万确,半丝不敢作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