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陛下,您不会感觉我能够平安然安长大,没病没灾的,一向在蜜罐里安然的很吧?”安华锦用一种您如何这么天真的眼神瞅着天子,“自从八年前玉雪岭一战后,我身边的行刺暗害就没消停,也亏我命大,才好好地活到本日。”
“陛下,大昭寺的方丈捐募军饷这不是功德儿吗?”安华锦佯装奇特地问,“您如何愁眉苦脸呢?”
可惜,毕竟是个女儿家。
他瞧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女人,一脸的义正言辞,的确很有军将的风骨,若非面貌太清丽,身材太纤细,他几近都真觉得她是一个军中将领了。
若她是男儿,没了他父兄,她年纪尚小,也没有那么多心机,倒是一个代替南阳王的好担当人,他也不必对一个小少年防备过量。
天子一愣。
天子:“……”
顾轻衍浅笑着说,“恰是如许,方丈确切有此言,陛下这些年来一向为南阳军的军饷忧愁,想必方丈也颇了解陛下之苦。现在恰逢小郡主去了大昭寺用斋,提起南阳军一大困难,方丈心善,非常有感,当即就说将大昭寺这十年来所吃供奉捐募出来,对陛下经心,对大楚尽忠。”
“哦?甚么收成?”天子问。
天子一时候哑声。
连顾轻衍也猜想是南齐与南梁!
天子内心“格登”一声,顿时顺着顾轻衍的话想了想,感觉很有能够,本日楚砚与他提起南齐和南梁后,他便也感觉不是没能够,南齐和南梁一向野心勃勃,看上了大楚的地广物博,江南的水米稻谷,织锦茶叶,淮河盐道等,一向想要侵犯大楚。现在再卷土重来,那何人抵挡?
天子认识到本身有点儿失态了,压下惊奇,稳了稳心神,想着三百万两白银送去南阳军,会有甚么结果?南阳军会不会一下子吃撑了?
是啊,惨胜,两个字足以申明当年的惨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