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殿下叫我珞靡就好,我与师兄前些日子见了一面,听他提起公主殿下,他传闻我要来大滇,叫我替他看管你。未曾想,进了王宫珞靡才晓得,您现在已经贵为公主,珞靡怎敢谈看管二字。”
她见过珞靡一次,珞靡给她的印象向来都是板着一张艳美的脸,那里有本日这般亲热。她一时无所适从,既然珞靡是徒弟的师妹,按辈分她须称珞靡一声师姑还是师叔,她傻傻分不清楚。
“那就好,现在太后等着你呢,你先随我出来,过后我们再说话好不好?”
姜妘己正要回身上前走,珞靡却又开口道“珞靡听师兄说,公主殿下竟是他的门徒?”
“父王,珞靡的绝技是占卜妇人肚子里的婴孩是男是女。”姜妘己抢先答道。
刚才她已经问过珞靡,可会此法,珞靡说那不过是小菜一碟,正合姜妘己的心机。
珞靡说话间放开了姜妘己的手,顿觉失礼,论身份她只是戋戋百姓,怎能执姜妘己的手腕。方才她过分高兴,一时忘了两人的身份。
姜妘己的复仇大计,这才正式地拉开帷幕。
而后,姜妘己领着珞靡如太后的寿辰筵席,她的案几有些偏,离太后倒是很近。
珞靡在他眼里长得与众分歧,气质自带一股出尘的仙气,想来与她女巫的身份有关。顿时心底有了几分好感,却也想尝尝她是否真的有真才实学。
姜妘己讲了几个笑话哄太后欢畅,随即话锋一转道“太后,不若我举荐珞靡给父王结识,您感觉如何?”
太后已有三分醉意,珞靡的本领她是清楚的,她摸不准姜妘己举荐珞靡给尝羌结识是何意,既然她有此心机,她也不好拂了她的意。
“事情是如许的,妘己的徒弟叫端木锦,是一个医术了得的大夫,徒弟暮年与珞靡一起拜在同一门下,学习占卜,星象,巫术,详细妘己也不清楚,而后,妘己在锦华宫时结识徒弟,妘己对医术很有普兴趣,就缠着拜徒弟拜他为师。以是论辈分珞靡是妘己的师叔,太后说,妘己是不是该举荐珞靡给父王结识呢?”
因他们这些习占卜之术的人身份特别,在天下间有不普通的职位,故而她没有以奴婢自称。
“恰是他!没想到师兄竟然收你为徒,公主殿下真是好运气!”珞靡挽上姜妘己的手腕,甚是亲热道。
珞靡点头称“不敢欺瞒王上。”
太后见了她,非常欢畅,与珞靡饮了两杯酒。
“珞靡给公主殿下存候。”珞靡端方行了一个不标准的礼,姜妘己并未见怪,她本就不是宫里的人,怎会熟谙宫里的礼节。
“珞靡你见外了,妘己不是不好相与之人,不要与我陌生才是。徒弟他好不好?”姜妘己的心底非常惦记端木锦。
“本来如此,真是机遇偶合得很呐,随你罢。”太后了然,这也算是一段奇缘。
既然她问,姜妘己亦没有坦白的事理,她道“不知珞靡你说的师兄但是家师端木锦?”
尝羌此时已有七分醉意,听姜妘己如此说,他亦对会占卜之术的巫师猎奇,当即应允。
“哦,竟有此事?是如何一个原因?快说来哀家听听。”太厥后了兴趣。
“是,珞靡晓得,故而紧赶慢赶地来给太后贺寿。”珞靡起家笑道。
尝羌第一次听闻能够卜算肚子里的婴孩性别,惊奇万分,当即允准。
“他啊,长年在江湖上闯荡,悬壶济世,怎会不好?”珞靡笑得和顺,透着甜美,仿佛爱情中的女子娇笑。
以后,尝羌与姜妘己、珞靡一起行至孟琳的寝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