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兆拾的心内里顿时明白过来,他跟乔云然略有些嫌弃说:“我们跑这么远来帮你娘亲买果子的事情,只许做这一次,今后可不准做了。”
乔兆拾微微的笑了笑,他跟乔云然低声说:“走吧,我们去他们这边的市场看一看。”
掌柜的悄悄的点头,他拿粗纸张把六盒参捆了起来,说:“我们做买卖的人,向来不会多言。”
药铺很小,乔兆拾几近是不存但愿的冲着药铺掌柜问:“店家,有参吗?”
掌柜的听乔云然的话苦笑了起来,说:“店主叮咛下来,要把这间店铺封闭了,这里另有的东西,能够卖的都卖了,参也就是这六盒了,你们不买,也是你们亏。”
父女两人出了饭店后,乔云然低声跟乔兆拾说:“爹爹,我们回家也如许的炖豆腐吃。”
乔云然尝过江南的菜后,她对东北的炖豆腐也没有甚么大的设法,只要不甜便好。
乔兆拾瞧一瞧乔云然面上的神情,低声说:“好,那我们两人多吃两次,然后归去学着煮。”
乔兆拾父女出了药铺的门后,乔云然跟乔兆拾说:“爹爹,东西由我来拿,我还想多走几个处所。”
凌镖头让乔兆拾父女先进黑城,是因为乔兆拾和乔云然平常说的就是官话,凌花朵受乔云然影响,也跟着学了一些官话,却没有乔云然说得流利。
乔云然想了想说:“我瞧着都是参,只是我不晓得我的目光准不准,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参。那支最大的参应当有了百年,最小的参也有三十年份了。”
乔兆拾笑着点头说:“我们颠末江南总要买一些布料,比及夏天的时候恰好做夏衣用。”
乔兆拾在内心暗松了一口气,他们来东北的时候不敢进城居住,就是因为他们是自平河城而来,他们镖队不敢进黑城过夜,也是担忧会被别人一锅端。
店铺里的掌柜听她的话,只是眉眼悄悄的抬一下,说:“江南那种薄软的布,在我们这里不时髦,我们这里的夏天太短。”
掌柜抬眼瞧了瞧乔兆拾丢出好六个木盒子,乔兆拾翻开看了看,他直接问代价,掌柜轻飘飘的说:“你们全要了吗?”
乔云然咀嚼第一口炖豆腐的时候,她满眼欢乐瞧着乔兆拾,然后低头用心用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