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氏在一旁叹口气,一脸焦心,“老夫人这一阵子也不晓得如何了,本来不放在心上的事,现在都建议火来了,原本身子就不好了,再这么动火起火的,这身子如何吃得消。
疆场之上,刀剑无情,伤亡何止是在所不免,的确是伤亡不计其数,多少人都将战死疆场,又有多少人能班师而归呢?
骆镇东也猜疑的看着江意澜。
芳沁坐在椅上,脸上亦是忧心忡忡,“已经派人去请霍世医了,侯爷在里头守着呢,意澜,你也别太焦急了,快坐下吧,等会子霍世医来了瞧瞧再说。”
一屋子人顿时都有些愁眉不展,过了一阵子,听到外头有人说,“霍世医来了。”
回到落青堂,江意澜命人拿来纸笔,写好信递给清痕,“你去找杨武,让他把这封信交给霍少爷,让杨武在那边等着霍少爷给我写复书,叮嘱他务必带来复书。”
江意澜也不拐弯抹角,独自问道,“父亲,祖母但是生了甚么病?”
江意澜内心一惊,仓猝站起家,看看清痕,“那封信你也别送去了,估计这会子一惊有人去请霍世医了,我们快去木雪园瞧瞧去。”模糊的她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她缓缓的朝两人施礼,然后渐渐的从房里退出去。
江意澜一愣,“如何又返来了?”
江意澜又问,“祖母中的甚么毒?可晓得这毒是下在那里的?”
她的心沉的更短长,“父亲,肖妈妈的事,皇上那边………………”
春寒料峭,夜晚的风还是冷得,吹在脸上亦是刀割普通,她重重的叹口气,吹散在纤细的风声里,飘出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