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。”赵纯点了点头,“太子的母亲钟皇后是钟家的女儿,大周氏的亲嫂,而钟毓秀与太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,豪情不成说不深厚,而皇后娘娘对钟毓秀也甚是爱好,两人可谓是良配。但是母亲可有想过,若钟毓秀真的嫁了太子,我们便再也动不得钟家,而您的女儿,我,也恐再无机遇翻身。”
赵纯将这此中的启事一一讲给小周氏听,小周氏不得不平气她这个女儿心秘密比本身周到很多,也多亏不像本身,受了气也使不出脾气来。
小周氏起家探了探门窗,又从内里将门锁住,“怕就怕钟家的蜜斯在我们府里出了事,会不会有人思疑到我们头上?”小周氏的担忧不是不无事理,赵府停止生辰宴,钟毓秀赴宴却在赵府出了岔子,定会有多事之人借机诽谤赵府。
“母亲,纯儿有一计,可让那钟毓秀在生辰宴上名声尽毁,成为楚都的笑话,我看今后她们钟家如何能对劲起来!”赵纯眼底放出幽幽寒光,昂首看了小周氏一眼,转而将目光落在地上的碎茶盏上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,此次她不会再让钟毓秀从本技艺里逃掉。
“毓秀,你瞧这观音像如何?你姨娘身子不好,这观音像是天齐寺开过光的,我派人找了好久。”大周氏指着桌上摆着的一尊观音像说道,“我是特地求来给你姨娘的,也盼着她今后少些磨难,身子安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