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日魏渊眼下都顶着两圈乌青,身板儿却始终站得笔挺,剑也是寸步不离身,这些毓秀都看在眼里,也不忍心见魏渊这般辛苦,便同府里的管事说了要多派些人手在府里值夜,这才让魏渊放了心,不过辽人此次甚是沉得住气,前次之事已过了这么多天,他们却迟迟未有动静。
“证据确实,有罪之人自该伏法,不然今后祸害无穷。”毓秀没有点名幕后之人便是楚昭,但是屋里的人个个都是心知肚明,包含钟老爷子在内,“想必祖父也有思疑过,为何这几年上任的新官们都避着朝中的老臣,每逢春秋花会灯节,那些小官虽没甚么实权,却也避而不列席,在朝堂上也不想与老臣们正面比武,毓秀感觉,他们不是不敢,而是没阿谁本事吧。”
钟赢览完这些纸据已是气得牙齿颤抖,额上青筋暴起,“岂有此理!枉他还是我大楚的皇子,如何能赶出这类活动来!莫非他当我们楚国的臣民都是傻子不成?好笑!好笑之极!”将那些证据狠狠甩在桌上,一把拉住mm的手,“毓秀,走,同我去祖父那边,现在证据确实,我看他楚昭还能如何!我就不信国法治不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