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丰若香听罢,拍动手朗声说道:“皇上我说得好!皇上说得好!”石重贵朝身侧看了一样,见这个小女孩面貌倩丽,机警敬爱,心中不由非常欢乐。6司怡瞪了她一样,上前暖声说道:“皇上,这是本宫的徒儿丰若香,她刚从檀州过来。”石重贵听到“檀州”二字,眉头略微一皱,随口说道:“檀州是好处所,我幼年的时候去那边打过猎,现在好久没去了。”丰若香娇滴滴说道:“皇上,我家住在大山上,如果你今后偶然候,我带你去我家玩。”石重贵哈哈大笑道:“现在不好去了。”说话间瞟到她手中的长剑,心想:“叔母妃的武功这么好,这个丫头天然也不差。”口中夸道:“所为名师出高徒,叔母妃在都城所向无敌,丰女人必然也技艺不凡。”丰若香连声谢过,回身跳到乐异扬身边。
丰若香一边吃,一边谈些宫外的事情,直让6司怡和别远清听得入迷,连连感喟。6司怡道:“好多年没出宫去,都快成金丝鸟了。”丰若香和乐异扬都哈哈大笑。过了一会,只见别远清微微抬开端,悄悄说道:“师父,有人来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丰若香与乐异扬一惊,只听6司怡叮咛道:“来了三小我,清儿,你要把稳。”
石重贵听完他的话,半响不语,很久才道:“如果诚如乐公子所言,那朕就冤枉耶律钟盈了。”6司怡不解道:“这跟耶律钟盈有何干系?”石重贵把那日在太极殿上与耶律钟盈等人的对话奉告她,她惊奇道:“此事不妙,皇上果然曲解耶律钟盈。如果还能遇见她,必然要向她解释清楚,不然只怕会减轻我们与契丹之间的冲突。”石重贵叹道:“已然来不及了,本日早朝,礼部尚书陈如僧奉告朕,耶律钟盈一行人早上分开了万国馆。”6司怡哀叹一声,说道:“也罢,现在契丹军队已经逼近恒州,但愿杜重威能够抵挡得住。”
石重贵此时心境烦乱,听他说完,随口答道:“好!好!现在大晋内忧内乱,江山已经岌岌可危,就算党项夏国公李彝殷举族来救,恐怕也是无济于事。朕本日就赦免来纪云的极刑,你们今后好自为之。”说完,从怀里取出一块金晃晃的令牌,递给乐异扬道:“这时免死金牌,上面刻有朕的名字,人间只此一块,见令牌如见朕本人,你前去大理寺救人,到时再将令牌偿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