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她大弟,如许下去也不是体例,不可也让他们分炊算了。现在想想实在分炊了也挺好,啥都是本身的。他们两口儿都是肯干的人,今后也不消担忧被小弟拖累。
幸亏这会儿大夫进了门,临时解了冯老头的难堪。
冯喜娣看着她娘在那叨叨叨,都给气笑了。又是如许,每次她兄弟想吃点啥,她娘就来她姐俩家要去,不给就骂她们不孝。冯喜娣忍不住又想起当年她和柳有粮结婚的事。
“她胡说的,俺可没跟她要这么多粮食和钱,俺就要了两百斤粮食和五十块钱。谁晓得这死妮子赔钱货发的啥疯,她本身胡说,情愿撞墙,俺又没逼着她。”冯老太见冯老头看向她,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。到现在她还在可惜那粮食和钱呢,死丫头闹了这么一出,不消想钱和粮食没了。
“你这意义,这事还是老四媳妇做的不隧道,她不该撞墙,就应当由着你们冯家把她当作荷包子粮仓子,由着你们想吃就吃想拿就拿?张口就是二百块钱五百斤粮,就这还叫没坏心,那啥叫有坏心?要性命吗?”柳老头本来不想跟冯家掰扯,他感觉有损他大男人的面子,可听了冯老头的话,他实在看不下去。这冯家如何感觉比马家还无耻。
他们到家的时候张翠芬和两个孩子已经睡了,也没让他们腾处所,柳有粮跟冯喜娣就在马招娣住的那屋睡了一晚。
“都别吵吵了,在别人家吵吵像个啥模样。”冯老头看老太婆还想跟大儿子辩论,他呵叱一声,然后转头看着柳老头惭愧的说道,“亲家,这事是俺家老婆子的错,她那人就是嘴巴没把门,啥都敢说,实在人没啥坏心眼。她也就是说说,俺家没真的想着要二丫头的钱和粮食。没曾想二丫头性子这么倔,你看这事闹的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,你闺女啥德行还用我们说吗,她本身加的钱,这话说出来谁信?你冯家牛啊,那是真了不起,儿子想吃肉都逼到出嫁闺女家了,还说甚么来帮手的,我呸。你冯家还真是要脸啊。”柳老太听到冯老太的话,不客气的骂道。别看她平时骂四儿媳妇骂的凶,可内心她对这个儿媳妇最对劲。
冯光宗感激的对柳老太说道:“那就费事大娘了。翠芬你就先在大娘家里呆着,等俺返来咱一起回家。”
“贝贝呢,从速的,你那屋里不是另有上回给的药,从速给你四嫂用上。照这个淌法,那血一会儿不得淌没了。”柳老太也顾不得找冯家人算账了,她从速号召柳贝贝。上回柳贝贝额头有伤,她特地让大夫多配了点药,厥后,柳贝贝喝了贝壳的水,伤口好得快,那药还剩很多,她都让闺女收了起来。
冯喜娣看着她娘,忍不住大声尖叫道:“娘,您刚才说的啥?是俺听错了,还是您说错了。”
柳有粮和冯喜娣一走,柳老头看着冯家一家子,板着脸说道:“亲家,看在老四媳妇的份上俺叫你一声亲家,你说你是来给老四帮手盖屋子的,这就是你说的帮手?俺老柳家别说还没分炊,就是分了家,也没有把东西都给冯家的事理。你冯家倒是有本领啊,张口就是五百斤粮食二百块钱,你这跟强盗匪贼有啥辨别?”柳老头也是气急了,烟杆子敲得桌子啪啪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