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老太早上说的话,早晨就在村里传开了。世人一边嘲笑着有人肖想柳贝贝,一边又感慨柳家仁义,有功德会想着村庄里。
柳有才家除了来过年还给他们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动静,这个动静直到过了初三,柳有才伉俪才说出口。
柳老太听了儿子的话脸黑,她没好气的说道:“这像是他做的事,不过人家不说咱也就当作不晓得,免得跟他家扯上干系。我想他必定也是不会出去胡说的。”就像给他家送东西,每次都是打着让他们照顾刘蒙的灯号,内里送了甚么,连刘蒙都不晓得。
柳有粮解释道:“这个盒子我没给你雕镂啥斑纹,就是朴实了些,不轻易引发别人的曲解。”这几年城里并不承平,略微打扮的标致点就会被说成是本钱吃苦主义,有钱人都夹着尾巴做人,就是去他们厂定做家具的,也都以朴实为主,不敢弄太多的斑纹润色。
徐建国也不晓得是真的忙还是要点脸面,除了那次派了媒婆过来,就再也没来过。或许他来过,只不过柳贝贝去读书了没见到罢了。
也恰是这两次任务,让他立了军功,来岁升职有望。开初他还不明白如何回事,现在听她娘一说才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