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能!”韩滔毫不踌躇的道:“只需提早寻两个粉头,先狠狠的搞上几次,我包管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!”
如此环境下,武凯哪耐烦跟这群**胶葛?
“不可姐夫,你得给我换一下!我就喜好演那**的戏!”
“今后再有人敢懒惰,她便是你们的表率!犯的错越大,贴的时候也就越长――归正就算死了,也不过是赔些银子,老爷我还真不差这点儿钱!”
直到尤二姐停止了挣扎,四肢伸直着,像是打摆子一样颤抖,武凯这才伸手扯开了她脸上的纸。
因而等随行而来的仆妇,反绑了尤二姐的双手,武凯立即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,寻那空缺的撕了几张,又叮咛人就近寻了一壶凉水,在世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,把那纸往尤二姐脸上一摁,哗哗的倒了半壶水上去。
“冤枉啊大官人!大官人、大官……我们邀月楼但是西街黄志锋黄老爷的财产啊,大官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饶了奴这一回吧!”
挥动了大棒,又丢下了胡萝卜,他便懒得跟那些女人们聒噪了,冲武松招了招手,道:“二郎,你过来一下,除了练习她们学习角力,我这里另有些事要交代给你。”
目睹一群粉头都吓的面色发白,武凯这才收敛了戾色,又道:“当然,你们如果练习的用心,好处也绝对不会少――要晓得开封府里那些着名的女力士,每次光出场费便是几十、上百贯,此次如果有人能在东平闯着名声,银子还不是大把大把的?!”
“废话!”
武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道:“我是说这部剧里有**的戏,可也没说是让你演啊!”
那叫不动心?那是硬不起来!
【感激本书第二个舵主:‘还在德国的哥哥’的打赏。
“行行行,俺晓得错了行了吧?!”
叹了口气,顺着台阶上了擂台,笑吟吟的道:“诸位女人真是好雅兴啊,拿着我的银子,戏弄我的兄弟――如何着,要不要我跪在这里,给你们唱一段小曲助扫兴?”
武凯怒道:“我问你,你能在一群女人的**下,保持听而不见、视而不闻的模样吗?”
“唔……呜呜!”
归正南边顿时便要闹叛逆了,说不定姓黄的知府转眼就做了刀下之鬼!
二郎忙告饶道:“哥哥你方才不是说,另有别的事情要交代给俺吗?是甚么事?”
武凯闻言,又把那小册子翻出来,顺手丢给武松道:“先把这上面的台词背下来,平时练习累了,便试着让那些女人跟你搭搭戏。”
武松翻开那小册子,只见第一页正顶用写着《白狐传》三个大字,上面则是一行小字:伏虎罗汉台词脚本。
此时再看这尤二姐,却那另有方才的风情万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