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几乎将坠在最后的祝龙气疯了,不管不顾的命人砍杀了很多溃兵,这才终究稳住了联军的阵脚。
他偷偷扫了眼祝龙,暗想若真能一鼓而下,本身却要抢在这祝家小儿前面才行——眼红武凯火器之威的可不但仅是祝家,他李应也一样有称霸独龙岗的野心!
明显,在兵力设备都不占上风的环境下,祝家想要攻破两员虎将镇守的城墙,的确难如登天普通。
按照祝家的谍报,武凯的民团不过才三四百人,就算临时征集民壮,怕也不会超越千人,现在这正面的城墙上,差未几就能有五六百之数,以是他才料定别的几面必定空虚。
但是此时城上的守军,却也已经度过了最后的不适应,开端阐扬出真正的气力,特别是那些受过练习的民兵,纷繁擎起盾牌隔断乱箭流矢,又以手中短矛攒刺,竟是不等武松发威,便粉碎了仇敌的守势。
那当场就死的也还罢了,重伤待毙的惨嚎声此起彼伏,几近将仇敌的肝胆吓破。
就在数百贼人攀上云梯无处闪避时,城墙上俄然传出一声大吼,紧接城头乱箭齐发,更有滚木礌石萧萧而下,联军顿时阵脚大乱,自相推搡踩踏之间,也不知死伤了多少!
说着,小跑几步一个纵跃,便轻飘飘的落到了城下,眨眼间隐入雨中消逝不见了。
祝彪看的又惊又怒,目睹部下人马士气降落,竟连督战队都有些畏缩之意,一咬牙,提枪大吼道:“都让开,看你家三爷收了那贼厮鸟!”
“脱手!”
却说那城墙之上,栾廷玉喜笑容开的揽住时迁,重重的在他肩头拍了几下,没口儿的赞道:“时班头公然了得,若不是你甘冒奇险深切敌阵,及时带回了动静,想要打退这波偷袭,却不知要费上多少力量、死上多少百姓!”
虽说黄白之物动听心,可再多的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。
他一番巧舌如簧,终究说的众贼心动,又见城上始终没有动用火药兵器,便分歧通过了分兵绕后的打算。
“爹!”
说到这里,他神情一肃,又拱手道:“栾都头,俺却不便在城中久留,且去前面等着那群贼厮,也好混入此中持续刺探动静!”
却说在那狭小的城墙之上,武松抡起乌黑粗大的混铁棒,时而大开大合、时而轻风细雨,所到之处,祝家庄丁便犹以下饺子普通,被他扫落城下!
时迁此时一身祝家庄丁打扮,固然被拍的龇牙咧嘴,却冒死摆出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架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