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屏风后又婷婷袅袅走出一个风味妇人,却不是秦桧的结嫡老婆王氏,还能是谁?
目送岳飞垂垂远去,武凯呆立了半响,忽地慨然长叹了一声。
武凯大手一挥,那袖筒鞭子也似的抽在秦桧脸上,直兜了这厮一个趔趄:“朕如何行事,也轮获得你来质疑?”
“陛下。”
却说秦桧取了笔墨纸砚,以老婆王氏的娇吟浪语‘扫兴’,遵循武凯的口述略加润色,未几时,一份辞藻富丽又不失上国严肃的国书,便大功胜利。
这封国书粗看之下,倒也算是向赵构许下了些好处,但究竟上不管是赵构的太子,还是秦桧的独生子,实在都是武凯播下的种子,归根到底,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“秦桧。”
话说到半截,武凯的目光中便已然带了几分森然之意,那人被他一瞪,只感觉遍体生寒,哪还敢持续往下说?
岳飞追思往昔,心中正五味杂陈,冷不丁被他打断,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他仓猝换上一副哈巴狗似的面孔,跪在地上正待献媚,却听屏风后又传出一阵银铃也似的娇笑:“陛下,这死鬼在那赵构眼进步惯了谗言,一时倒忘了改嘴儿,您且瞧在妾身面上,莫要和他普通见地!”
“届时不管你是想卸甲归田也好,还是想在高丽国做个土天子称孤道寡,都由你!”
此时不过仲春中旬,气候尚未转暖,但王氏此时身上却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纱,上前倚在武凯肩头时,便连那薄纱也敞开了大半,冷玉也似的身子,却恰好透出一股撩人的燥意。
国书里的意义,不过是劝赵构放弃抵当大明天威的胡想,乖乖带着大宋朝的遗老遗少们,去海南岛开荒种田――书中还承诺,只要赵构肯放弃九州大地,武凯包管他‘子孙’世世代代永震海南,乃至连秦桧的宰相之位也能够子承父业、代代相传!
“废话少说。”
便在此时,屏风前面俄然闪出小我来,奴颜婢膝凑到近前,小声道:“听闻岳驸马在军中的权益声望,乃至不在林大将军之下,您这般承诺他自主为王,怕是”
不知这俩人是不是天生的死仇家,明显已经分属两国,这秦桧却还是一见岳飞,便在武凯面前教唆诽谤起来。
以明军超出期间的战役力,莫说是少了岳飞的南宋,便是天下统统的权势搁在一处,怕也难敌其锋芒。
“陛下!”
“臣臣”
武凯打断了他的话,晒道:“你是筹算去官,又不是筹算尸谏,整这么煽情干吗?再说了,就算真的辞了官,不也还是我的半子么,这家里总归不会缺你一张椅子坐!”
这活儿秦桧倒是驾轻就熟,当初在东京汴梁,武凯与王氏欢好时,他便常常在外间抄书。
秦桧心下一颤,这才记起面前不是怯懦的宋高宗赵构,而是以嗜杀著称的大明暴君。
武凯反手环住她的纤腰,顺手在那愈发丰润的臀上掐了一把,嘿嘿笑道:“这大早上的,你便穿的如此模样,难不成朕昨早晨还没有喂饱你?”
“陛下!”
赵构接到这封国书,怕是非气的吐血不成。
“陛下!”
武凯不耐烦的一瞪眼,道:“趁着朕此时有些兴趣,我说你写,弄一份国书给那赵构!”
“先坐下再说。”
说着,她身处白瓷也似的素手,顺着武凯的小腹直往下滑。
武凯又伸手指了指那左手的位置,此次岳飞略一踌躇,倒是并未回绝,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向着那坐位走去,直走出两三步,才忽地想起地上另有个手炉,只得又折归去将之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