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鹤轩见康鹤兰终究被本身绕了出来,内心有些窃喜,只面上一丝都不显,语气还非常无所谓的道:“姐姐放心,且不说我们康家是甚么身份,您是甚么身份,就连你弟弟我也是个正三品的金吾将军,虽顾及着圣上不能同大师族联婚,但娶个富庶人家的端庄嫡女,定是没有题目的。到时您再让圣上搬个谕旨,给我赐婚,也算是借机表了忠心。皇上放了心,又深觉对您有所亏欠,于我们康家又是一件功德。总比找个家世相称的勋贵,到处受制于人来的妥当,姐姐说弟弟说的可对?”
康鹤兰一听,就皱了眉头,只是略一沉思,又感觉有些事理,只如许大的事,一时三刻她也拿不定主张,遂略显游移的开口道:“这…等些光阴吧,我同爹娘说上一说,看看他们的态度,只不免要叫你受些委曲,临时从长再议吧!”
“姐,不知你想没想过。我们康家虽现在在朝中如日中天,你在后宫也是一家独大,弟弟现在又做了金吾将军,一时候能够说是贵不成言。只要句话说的好“树大招风”。圣上合法盛年,一身的伟略正待发挥,若我此时再同那些家世相称的蜜斯结婚,对皇上来讲,必将有相互勾搭的怀疑。你也晓得,皇上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他最不喜那些功高震主的臣子,前废后便是个例子。帝王心术,贵在制衡,只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相互管束,相互生嫌隙,他这皇位才气够坐的安稳,坐的结壮。”
康鹤轩挠了挠头,故意想把本身决计娶周靖瑶的事情说出来,又怕姐姐在气头上,不管不顾的在爹娘面前告他一状,那他娶周靖瑶的事情就更没但愿了。
康鹤轩一听姐姐提起这个,内心就清楚过来,豪情这是家里人拖她说相来了。
是啊,这危急四伏的后宫,不管何时都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,这里的女人,看着斑斓有害,实则各个满腹心机,随时等着揪你的错处,只要把你拉下来,她们才气往上爬。更何况,这帝王家的人,向来凉薄,本日能百般好,万般好的待你,说不定明日一翻脸,就能将你贬入冷宫。
他只想把统统停滞措置个洁净,风风景光的把她迎进门,跟着本身踏结结实的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