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老夫人打了宋森一巴掌，随后又给了他一个甜枣，道：“你是不是很喜好周姐姐？”
“老夫人。”周少瑾柔声地劝着郭老夫人。“您别担忧，池娘舅做事向来妥贴。他们或许只是喝多了酒，想去钱塘江上逛逛，或是诗兴大发，要去怀古一番。你如果实在不放心，我们喊了外院奉侍的人出去问问就是了。”
那宋森却人小鬼大地钻进了母亲的怀里，大声嚷着：“娘舅不陪我睡，我惊骇！”
郭老夫人呵呵地笑，对宋森道：“森哥儿。你也是读书人家的后辈，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？”
“你这孩子！”宋夫人神采狼狈，想把儿子从周少瑾身边拽开。
宋森像麻花似的在宋夫人怀里扭来扭去，就是不肯一小我去睡。
宋森则坐在摆满了菜肴圆桌前，一面由乳娘喂站菜饭，一面眼睛珠子骨碌碌直转，不时地偷窥着周少瑾，直到有婆子出去禀告，说宋老先生决定和程池决定出去逛逛，让她们早点安息，不消等他们了，屋里的氛围才突然一变。
郭老夫人笑道：“那好，你周姐姐每天早晨都要奉侍我，你就跟着我们一起睡吧！”说完，她对宋夫人道：“我看这孩子皮得很，你如果放心，我明天就帮你带他一夜，你恰好趁机好好歇歇。”
宋森又要死要活地跟着周少瑾，宋夫人没有体例，只好点头承诺。
“这如何能行！”宋夫人连连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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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悦。
宋夫人则和宋森的乳母带着宋森去淋浴换衣。
宋夫人面涨得通红，喝斥道：“你都多大了！快站起来！如何能每天都让你娘舅陪着你睡？你父亲见了，又要惩罚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