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实际环境是如何的,名义上集萤倒是程池的婢女。
周少瑾好歹是程家的姻亲,又是程许不对在前,就算是有人想动她了,也得顾忌名声不是?何况另有四爷这尊大神在,如何也不会让周少瑾吃了亏去。让她留在这里护着周少瑾这算是如何一回事?莫非她还能拳打袁夫人、郭老夫人不成?
周少瑾喃喃地喊了声“池娘舅”。
怀山面色一沉,神采冷峻,做了个“不成违令”的手势。
程识朝周少瑾望去,眼神里尽是表示。
一句话没有说完,袁氏眼里已迸射出凶恶的目光,像被伤了幼兽的母兽,仿佛下一息就要跳起噬了她似的。
“你!”程沔怒形于色。道,“这有甚么好问的?我家侄女幼承庭训,文静守贞,德容工言都出自于家母。莫非她会无缘无端地打嘉善吗?你也是有后代的人,如何说得出如许的话来?亏你还是程氏族学的山长!”
说不定她这些日子一向呆在家里也是程池的意义,就是怕周少瑾要她帮手的时候找不到人……集萤越想越感觉程池满肚子的坏水,忍不住在内心又把程池痛骂了一通。
他柔声问着和春晚站在一起的周少瑾:“周家侄女,你来讲说,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?”
集萤阴着张脸,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周少瑾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。
可他如何不想想,万一那袁夫人如果建议疯来她如何办?
“这是如何一回事?”郭老夫人扫了世人一眼,骇然看到躺在地上的程许,刚失声惊呼着“如何会如许”,袁氏已丢开了郭老夫人的手扑到了程许的身上:“嘉善,嘉善,你如何样了?我是娘啊!是谁把你打成如许的?是谁这么狠心,把你打成了如许?”她说着,满脸是泪地回过甚来,视野从程识等人的身上一一掠过,最后逗留了程识的身上。
肉痛家里好不轻易出了个解元,愤恚程许不挣气,如何就冲撞到了周少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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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样是女子,莫非周少瑾是个宝。她就是棵草?
周少瑾坦诚道:“固然不是我所为,但却因我而起。您有甚么找我就是……”
连周少瑾都想获得的事,没事理程池想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