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氏也是如许过来的。
※(未 完待续 ~^~)
郭老夫人点头。
“呸!”郭老夫人鄙夷袁氏道。“那也要看是甚么样助力?那曲源还是高耀的岳父呢!像康家如许上不了台面的,他们能助你些甚么?你如果还如许分不清楚是非,分不清楚轻重,我看这家你也别当了,免得给大郎惹出祸来。趁早让嘉善媳妇来主持中馈!”
“没事!”程筝笑道,“您还怕她们掉进水里了不成?就算是掉进水里了,也让她们尝尝那滋味。”说着,开朗地笑了起来。
程箫笑道:“姐妹里,我最会荡舟,还会凫水。”
她不再说甚么。
乳娘笑着拉着她的手。怕她乱跑。
程筝笑着点头。
见程笙下岸上了船,站在船边喊着周少瑾:“二姐。二姐,你也来荡舟。荡舟好好玩的!”
程箫抿了嘴笑,率先上了船,然后站在船尾扶了程筝和周少瑾上船。
郭老夫人点头,道:“看来还是我没有把你教好――你来的时候神采奕奕的,你媳妇却怠倦不堪,你就没有想到你媳妇这些日子到底在忙些甚么?如果是为了五房的事,那你就更不该该了。有些事妇人拿不定主张,你就应当帮她拿个主张才是,有些事也不是谁天生就会的,不能因为这是内宅的事你就一应不管。这一点你不如你两个弟弟――你看二郎,邱氏有甚么事都会请了他拿主张,如许当然有弊,可他家宅安好,伉俪和美,后代孝敬。大事上不会出错。四郎就更不要说了,她媳妇是丧母之女,比起邱氏来都不如,可你看现在,家里的小事虽有不敷之处,可大事上却向来未曾犯过胡涂。俗话说得好。堂前教子,枕边教妻。你得要好好想想才是了。别让后院的事拖了你前堂后腿。”
一时候湖边氛围大好。
路上,郭老夫人对宗子道:“修身齐家平天下,你现在已是阁臣,家里的事也应当重视重视了,像明天如许,拿了五房的帖子过来干甚么?”
如许的景象不但周少瑾、程笙重视到了,就是郭老夫人也重视到了。
程泾惭愧道:“娘,都是我的不是。我归去后会好好地说说她的。”
程箫却道:“婶婶如何不求我?”
周少瑾模糊有些不安,见闵葭和程笙退了下去以后,忙道:“娘,我去看看水榭那边筹办的如何了?”
闵葭恭声应诺,和程笙退了下去。
他说着,袁氏从衣袖里拿了几张喜帖出来,道:“说这是给您和四叔、二叔、筝儿他们的。”
可儿还没有走出落花罩,就闻声身后传来“啪”地一声,郭老夫人厉声道:“你是不是娶了媳妇就老胡涂了!吴氏是死了还是被休了?娶媳妇。程汶不晓得礼义廉耻,你也跟着不晓得了吗?这类帖子,你看着就应当把送帖子的人给我撵出门去才是,你竟然还接着了。接着了不说,还拿到了朝阳门来!你是不是嫌家里的日子过得太舒畅了,要挑着事儿让大师非议啊!还不给我把这帖子拿去烧了!”
袁氏忍不住小声辩道:“吴家分歧意吴氏大归,吴氏没有儿子,又被送回了金陵和汶大太太做伴,今后那里另有出头之日。可那康六娘不一样。传闻她十四岁就接办了家里的买卖,她的叔叔之以是护着她是因为她太短长,大师撕破了脸她叔叔只要亏损的份……”
孩子们湖里荡舟,活泼好动的程笙拉着闵葭也上了船,两小我笨手笨脚的,船在岸边打了半天的转也没有划开,惹得在岸边抄手游廊里旁观的周少瑾、程筝和程箫笑得不可。程筝更是毫不客气隧道:“还说我们几个没意义。我们只是可贵有如许个安逸的时候,想姐妹们坐着说说话好了。”说着,她叫了程箫和周少瑾,“我们也去荡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