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多少,算上我本身,再来四五人便可。”
御珑淇一脸难受的看着秦钟,本就嫌弃他哭声太大,刺的耳朵都疼,忽的听到他讲到绿柳,又说要被逼迫委身于人,都是女人,不但是御珑淇,含猴子主都不由有些怜悯。
终究送走了这两位祖宗,秦钟这才松了口气,感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点头晃脑的往院子外走去。
含猴子主点了点头,表示附和。
秦钟这番话也有水分,前半段倒是真的,当年乡试,秦钟确切是一边哭一边写文章,后半段.....纯粹就是瞎编。
“那你想被砍哪双手?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
“大可放心。”
说着,秦钟抬头痛哭:“我那薄命的绿柳姐姐呀,这下可如何办啊。”
说罢,便站了起来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正儿八经的说道:“这体例呢,倒是真有一个....不过需求人手,如果御女人和公主殿下肯帮手借我几小我,那鄙人必然能帮绿柳女人逃出虎口。”
秦钟低着头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本日冲犯公主,鄙人自知绝无活命的能够,只盼公主能让鄙人去见见大爷,把这段时候攒下的银子送去,也算死而无憾了。”
含山听着秦钟的话,感慨说道:“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大爷。”
秦钟哭的更大声了,辩白道:“当时我父母双双离世,心中痛苦,本想守孝三年....但家父临终之前叮咛我必然要插手乡试,直至入了那考场,我都忍不住心中痛苦,泪洒考场,听了我的经历,主考官都潸然泪下,我轻易吗!”
我如何就这么聪明呢。
“再说那第二年,我又要下地干活,又要读书,身心俱累,在来金陵之前几乎被饿死,要不是家中长辈喂了两碗米粥,我早就是孤魂野鬼,你们说我惨不惨?”
秦钟难堪的笑了笑,御珑淇牵着含猴子主的手站了起来,对他说道:“到时给我个时候,人天然会到,必然记得告诉我,听清楚没有?”
“别嚎了。”御珑淇不耐烦的打断了秦钟的抽泣,指着他鼻子喊道,“你把那甚么绿柳女人的事情说清楚再哭。”
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,只让一旁正悲伤欲绝,筹办寻短见的含猴子主都垂垂止住了抽泣,红着眼睛迷惑的望向秦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