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,金陵,夜。
“这如何能够?渝军刚从东北撤离,已经回到了川渝,又如何会突袭金陵?”傅良澜面孔乌黑,手中捏着电报,与秘书长呵叱。
“娘……”听着母亲的话,良沁鼻子顿时酸了,想起本身身在江北,锦衣玉食,奴婢成群,享尽谢承东的宠嬖,却留母亲一人远在金陵,倘若渝军当初攻陷了金陵,母亲也定是凶多吉少。
傅良澜眸底晶亮,她动了动唇,与秘书缓缓吐出了一段话来。
听着那些动静,良沁的心便是揪在了一处,每逢想起谢承东,都是一番担忧与牵挂,独一值得欣喜的,便是她腹中的孩子一每天的长大,在她的肚子里玩耍玩耍,将她的心重新填满。
动静传至北阳,傅良澜母女俱是大惊失容。
“夫人要发电报给梁建成?”秘书有些讶异,“不知夫人要在电报上说些甚么?”
傅良澜站起家子,双手紧紧的绞在一处,她肃立半晌,才道;“司令现在远在东北,与扶桑人作战,他却在背后捅刀,去攻打江南,梁建成莫非就不怕被世人嘲笑?他当真甚么也不顾吗?”
“夫人另有何叮咛?”
“傅镇涛这老贼带了一支保镳队,撇下了一家长幼,正往船埠边跑,还妄图着乘船跑去江北,被我们埋伏在那边的人捉了个正着。”
良沁收敛了哀痛,看了眼院子里的下人,便是挽过母亲的手,道;“娘,我们先进屋。”
梁建成闻言,淡淡勾唇,与侍卫长道;“你们把他押在了哪?”
“这要如何是好?”傅良澜攥紧了椅背,她轻声呢喃着,隔了好久,才深深吸了口气,对着秘书开口;“再去刺探,务需求将傅家的动静探听出来。”
良沁沉默了半晌,又是问道;“娘,这些日子,可曾有报酬难您?”
“司令,这是刚才从江北发来的电报,还请您过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