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棋和顾琼乖觉,纷繁找来由退了出去。
顾琼欣喜万分,用力磕了头,道:“大师放心,琼儿定会尽力学习,决不让您绝望。”
一听这话,顾琼眼中的亮光刹时变暗了,她抿着嘴唇,思考好久,扑通一下跪倒在妙真面前,“大师,小女子是诚哀告学,还请大师您成全。倘或您嫌弃小女笨拙,不肯收作门徒,那、那小女便留在庵堂奉侍您,只求您闲暇之余,指导小女一二便可。”
妙真笑了,一脸的放纵,“你要你本事得下性子,你想学甚么,我都教你!”
妙真回过神儿来,神采又规复到昔日的淡然:“哦?你另有个长得颇像的堂姐?是了,我竟忘了,赵国公府的世子爷另有个一胎所出的双生后辈弟。你说的那位堂姐,不会就是这位顾二老爷的女儿吧?!”
顾伽罗神采有些奇特,别有深意的看了一脸怯怯的顾琼一眼,然后点头道:“是的。”不过是个生辰,熟悉的人家都会晓得。只要不是切当的生辰八字,就不怕被外人晓得。
公然,见到陶棋如此,妙真大师笑了起来,伸手揉了揉她肉嘟嘟的脸颊,道:“好孩子,你们既然同日生的,那就是老天必定的缘分,今后你们要好好相处才是。”
陶棋家迷恋安王府的权势,便于安王妃的娘家连了宗。从这层亲戚干系上论,陶棋唤妙真一声表姨母。陶棋的父亲与安王妃连宗后,探听到妙真喜好小女孩,特别是与佛有缘分的孩子。
顾琼却有些不欢畅,她原觉得点破了顾伽罗的生日,脾气不好的陶棋会当场发飙。而顾伽罗也不是个好性儿的人,两块爆炭凑到一起,定会打个你死我活。
摇了点头,顾伽罗道:“大师既然给了你机遇,你就要好好掌控,家里你无需担忧,我会将此事详细回禀祖母和母亲的。
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,覆水难收,顾伽罗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:“是的,就是林侧妃。她托我给大师带两句话,‘我是狸猫,您觉得是太子的也不必然是太子’!”
如此一想,顾伽罗就不想帮顾琼了。
顾伽罗低声道,“我曾经在铁槛庵住过一段时候,隔壁住着齐王府的侧妃林氏。”
谈笑了几句,妙真没有忘了闲事,问了句:“伽罗,你在信上说有事请我帮手,是甚么事?”
顾琼用力点头,“只要更跟着大师学习,琼儿甚么苦都能吃。”
“是啊,不瞒妙真大师您说,琼儿很敬慕大师,也极喜好研讨医术,”顾伽罗笑着望向妙真大师,诚心的要求道:“大师是个高贵的人儿,按理说,我们不该提如许的要求,只是请大师看在琼儿一片竭诚的份儿上,可否考虑一二!”
“你果是戊辰年四月初八生人?”妙真大师孔殷的问道。
顾伽罗信赖以顾琼的智商,应当也看出陶棋是个爆脾气的人,且心眼极小,底子容不得有人跟她争抢,更不答应有人和她‘比肩’。而顾琼却用心说出顾伽罗与陶棋同年同月同日生,这摆明就是在给顾伽罗拉仇恨啊。
顾伽罗非常无语,貌似赵国公府也未曾苛待顾琼啊,她为何一门心机的往外跑,乃至不吝给妙真大师做‘丫头’?
现在好了,又跑来一个佛诞日出世的女孩子,出身还比她高,长得也比她都雅,这、这不是诚恳来跟她抢妙真大师的吗?!
不天然的挪了挪身子,顾伽罗故作欣喜的说道:“天下之大,公然无奇不有,我有个与我长得颇像的堂姐,已是罕事了。现在更碰到了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,真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缘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