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他都是在沉香院,与顾伽罗一起用饭。
温馨的用过饭食,伉俪两个便相对而坐,说一说白日里的消息,会商一下家中的碎务,氛围非常和谐。
齐谨之看到清楚,顾伽罗虽还些不甘,但已经不再跟他置气了。
还是出了甚么事?
顾伽罗这才反应过来,他们还在暗斗。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,咬牙说:“谁跟你置气了?哼,我顾伽罗但是个罪人,哪敢跟大爷您置气?”
顾伽罗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柔嫩起来,伸出一只手悄悄摸了摸大女儿的脸颊,而后给齐谨之递了个狠狠的眼神。
齐谨之当真的看着顾伽罗,“阿罗,我错了,不该提那件事。我发誓,自此今后,我再也不提了。你就谅解我这一回,好不好?”
齐谨之一听这话便不由肝火上涌。瞪了乳母一眼,仿佛在说:合着不是你的孩子,你不心疼啊。
顾伽罗率先回过神来。摇了摇怀里的福姐儿,嘴里‘哦哦’的哄着,底子不睬齐谨之。
但还不等他踏上正房门前的台阶,便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哭声。
是幸姐儿和福姐儿!
齐谨之腾出一只手,搬过顾伽罗的脸,直视她的双眸,“阿罗,那天是我气胡涂了,口不择言,底子不晓得本身说了些甚么混账话。这些天我一向都在悔怨,只是不知该如何跟你说……阿罗,好歹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,你就饶过我这一遭吧。你看,幸幸都在替我悲伤呢。”
齐谨之没有看到顾伽罗等几人的神采,他的重视力全都在女儿们身上,见她们哭得这般不幸。心疼不已,快走几步来到近前,急声问道:“如何了?幸幸和阿福是抱病了?还是受了委曲?”
成果却发明顾伽罗和几个乳母正吃惊的望着他,幸运姐妹则已经哭得小脸儿通红。
齐谨之耳朵尖,没有错过顾伽罗的轻笑,他抱着孩子凑到她身边,轻声问:“阿罗,我们不要再置气了,可好?”
齐谨之用心将女儿挡在本身面前,幸姐儿许是哭累了,张着小嘴,瞪着乌溜溜、水汪汪的大眼,委曲的看着顾伽罗。那小模样,别提多不幸了。
齐谨之快步奔向西配房,一把推开房门,急吼吼的问道:“产生甚么事了?幸姐儿和福姐儿为何哭得这般短长?”
第二天凌晨,齐家门房收到了一份拜帖。
齐谨之连连点头,从赵妈妈手里接过幸姐儿,学着顾伽罗的模样,悄悄晃着,“哦、哦,阿爹的幸幸最乖了,不哭哈,不就是长牙嘛,这是功德。等你的小牙牙长出来后,就能吃好吃的肉肉了。到时候,阿爹让厨房给你做好多好吃的……”
可比来几天,齐谨之和顾伽罗堕入了暗斗当中,两人都是硬脾气,谁也不肯先让步。
齐谨之在萱瑞堂陪父母用过晚餐,回到沉香院的时候,天气已经黑了下来。
莫非孩子们病了?
ps:嘿嘿,更新晚啦,亲们包涵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