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云樵冲晓梦笑了笑:“道友,可否前来贫道身边,让贫道好都雅看?”
在内坛的正当中有三把禅凳,上面安排着艾草蒲团,最右边的蒲团之上正坐着茅山二仙之一的神孺子茅秋月,两旁有两名和他春秋差未几的道童,边幅也非常的清秀,穿戴青色的道袍,背背一把桃木宝剑,一个用双手托着茅秋月的虬角虎须拂尘,另一个双手托着他的庞大宽剑。就见茅秋月五心朝天,闭目打坐。
就在这时,坐在左边的老羽士咳嗽了两声,就像喝水呛到了一样,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师弟,你如何越来越没有城府了?姜女人抽烟你制止一下便是了,干甚么非要刀剑相向啊?待贫道弹奏一曲与你停歇心中的气愤。”说着就要拿道童手中的七弦古琴。
北风烈和他的三个师兄弟听完师父说的话,不由得就打了一个暗斗。
茅秋月听他这般滑稽的语气,哼了一声:“本座不晓得甚么操琴,就晓得杀人。这两个背叛跑了,转头必定要挑动是非,本座倒不是怕他们。”
晓梦走到了茅云樵的艾草蒲团之前,就见茅云樵笑了笑,看了看晓梦的右手,俄然就是一愣,用骇怪的眼神看向了晓梦。
洪涛道人点了点头:“我的确听师父说过这件事情,这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我觉得是一句戏言谁晓得……”说着低下头堕入了深思。
他刚说完,就看坐在蒲团之上的茅秋月用气愤的眼神看向了他:“猖獗!”
“内坛当中不能抽烟,不美意义啊。”
五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位道人,又看了看一脸哀痛的茅云樵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大掌教,既然二位道兄已经晓得了本身的弊端,您何必赶尽扑灭呢?苦海无边转头是岸,放下屠刀登时成佛啊。我这里给三位掌教见礼了。”说着一躬扫地。
北风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跪爬了两步哭着叩首,如同小鸡吃米普通:“师父饶命啊,我也是一叶障目,被水龙勾引,师父饶命啊。”
最左边的一把禅凳蒲团之上坐定了一名八十岁高低的老羽士,头戴九莲道冠,身穿土黄缎子青丝绣万花道袍,脚踩一双莲花头福字履。身材微微发胖,脸上皱纹堆垒,非常的衰老,寿蒿已经垂落在了他的小腹的位置,头发自来卷如同羊毛卷一样。两旁也有两位道童,一个双手托着一把银把虎须拂尘,另一个双手捧着一把七弦琴。
五云笑了笑:“茅道长,我们是应您大弟子北风烈道长的聘请,上茅山赴会来了,您莫非没听您的爱徒说过吗?”
茅云樵摆了摆手,看了看北风烈:“风烈,起来吧。我看在五云师父的面子上免除你的极刑,望你此后戴罪建功,好自为之。”
“晓梦道友,你这和光同尘和聚气成刃是和谁学的?”
茅秋月嘲笑了一声,摆了摆手,一旁的小道童将地上血淋淋的骨架包好了,搭了出去。
茅云樵看了看面前的门徒,叹了口气:“云宁啊,你跟从贫道学艺四十年,贫道我传给你一把茅山珍宝疾风剑,想不到你竟然走了歪道,你休怪贫道无情了。”说着叹了口气,冲一旁的茅秋月摆了摆手,转过了头。
一旁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