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洛拦住靳橙,“小主的身子还没好,快把这披风披上,奴婢不要紧的,奴婢还能见到小主,就甚么都好了,哪也不疼了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月里,皇上都在忙朝政,没有来过后宫。司洛的伤都已经养好了,重新规复了精力头,整日陪在靳橙身边。
“你怎的来了,这身子还没好全,就跑到了我这来,雪竹,快赐座。”太后见是靳橙来了,立马招来雪竹。
“叫你跟着我担惊受怕了,也是苦了你了。”靳橙坐在打扮台前,安茉在身后为她拆头饰。
容贵妃此时才暴露了笑容,抬起一边的嘴角,展开了眼,眸色阴沉,“本宫便就等着她们争个你死我活,你们也等着本宫坐上那凤位之日吧!”
靳橙到厨房找李余要了块豆腐,又提了壶酒,进了司洛的屋子。
靳橙拍了拍安茉的手,在铜镜中与安茉对视,“能有你跟司洛在我身边,是我的荣幸。”
进了慈宁宫正殿,靳橙半跪在太后床榻前,“臣妾给太后存候,太后金安。”
安茉不管靳橙如何安抚她,也还是放心不下,一向谨慎的在靳橙身后搀扶着。
太后赶快安抚,“好孩子,哀家这就下旨,让雪竹去办,你快些回宫安息,莫要再伤了身子。”
靳橙看向太后,鼻头一酸,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,“太后,臣妾的奴婢司洛被皇上关进了慎刑司,求太后下旨放司洛出来。”
靳橙见她吃过了,便递给了安茉,拉起司洛的手,“进了慎刑司倒霉,吃口豆腐去去倒霉,再喝口酒,好好睡一觉,咱就把不好的事都给忘了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“瞧你这嘴甜的,行了,别锤了,本宫想安息了,下去吧!叫他们都别出去叨扰本宫。”
看着靳橙心神不定,安茉有些担忧,“小主,既然是太后下旨,司洛想必就没事了,您就不要再跟着担忧了,您这身子真是让奴婢放心不下啊!”
“臣妾没有怨天子的意义,臣妾心中也清楚皇上是因为过分肉痛,才会生如许大的气,可司洛当真是被冤枉的,请太后下旨放司洛出了那慎刑司吧!”靳橙说到此处,声音已有些颤抖,“那慎刑司,那里是人能待的处所。”
“娘娘,皇上这一个月都未曾来过后宫了。”南香走进屋内,给容贵妃递上汤婆子。
靳橙拉着安茉的手,“安茉,你就放心吧!我身子好的很,我之前遭的罪也很多,身材也练出来了。”
靳橙上前,打量着司洛一身,连鞋子都没了,就赤着脚站在地上,身上的衣服薄弱的很,靳橙立马解开本身的披风,给司洛披上,“都是我不好,让你刻苦了。”
容贵妃唉声感喟的,没甚么精力,单手支着头,百无聊赖,“皇上朝政繁忙,也不知西部兵变如何样了,眼看就要到年关了。”说到这,容贵妃想起了一件事,“提及来,阿谁靳嫔如何样了啊?”
靳橙起家谢了恩,便跟着雪竹一同去了慎刑司。雪竹不管如何也不准靳橙出来,靳橙也不敢说已经来过了,只能焦心的在大门外等着。
太后缓缓的点了点头,“本来是如许,天子也是因为心疼你,才会将她关进了慎刑司,你不要怨天子。”
司洛笑着点头,“小主也快些归去歇息吧!奴婢会尽快养好身子服侍小主的。”
靳橙拉住太后的手,坐在了雪竹搬来的凳子上,“那晚我小产,那安胎药是司洛端给我的,可司洛不会害我,她真的是被冤枉的,皇上一气之下,便将司洛关进了慎刑司,现在皇上因为朝政非常繁忙,我如何也见不到皇上,只能来求太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