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摩甲转首看了看本身婆娘,见她早已将扯开的衣服又穿好,也再无人来做那恶事,便唉声感喟道:“罢了。说一句也是泄了密,干脆竹筒倒豆子,图个敞亮,你们既然承诺我,说了就包管不伤害咱婆娘,男人说话要讲个准。”
“我这街面上的邻居家小子便都游过,说是一下水便能瞥见是通的,一次只能游过一小我,难是不难,就是多憋些气就成。”
“但是,但是汉人说的话,几时算过数?他们只会欺负和奴役我们羌氐人。”女人小声的抽泣道,费摩甲一时无语,只感觉心乱如麻。
房中静悄悄的,只要女人低低的抽泣声,和费摩甲翻解缆体时,盆中收回轻微的水波声。女人反应过来,便赶快愣住抽泣,擦干了泪水,用力将费摩甲从盆中扶了起来,从中间拿过干布拭干了男人身上的水,奉侍他坐下,给他先套上了洁净又丰富的裤子。
陇南一带,羌氐之人,多数崇拜信奉盘羊,以羊为图腾。有甚者,视羊为先人,恭敬非常。他们喜好养羊、穿羊皮褂、用羊毛织线,祭奠活动中常用羊作祭品,羌氐少年景年礼时,巫师用白羊毛线拴在被祝贺者的颈项上,以求羊神保佑。乃至连族中法师巫者所持法器,也满是用羊角、羊皮、羊骨等制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