夔安被夸姣的远景传染,乐得直点头,桃豹也笑了起来:“畴前人都说老五是个只会厮杀的粗汉,你看,明天如何俄然这般灵光,讲的一条比一条好,还是开窍太晚了。”
桃豹一番讲解,合情公道,再者石生也远远不是石坤之流能够比拟,拥他为君,于赵国、赵军乃至他三个元老的私交上,都是好处多多。这个思路另辟门路却优之甚优,夔支二人先是诧异继而奋发,连连点头奖饰。
夔安长叹短吁,也凄声道:“骨肉亲人,携走不及,弃又不忍,如之何如?”
本来不过是一桩行窃得逞之事。夔安长舒一口气,挥挥手便让亲将先出去。支雄也轻松下来,哂笑道:“夔兄,不是我老支说你,你这府上也太离谱了。一个狗主子,竟敢这般胆小妄为偷到了你的头上,这你是如何治家的?”
卫卒方才应了一声,便有夔府亲将在外禀报求见,夔安赶紧让他出去发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