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罢了。本日本城主相召尔等,乃是有一桩天大事,急与相商。诸位可知,前几日,长安几近被沦陷,陛下也几乎落入匈奴人之手!”
郅平不竭奉上银钱财帛,更且决计交友阿谀,年把工夫,不要说陇西太守丁绰,便是长安的官员中,也真有三五名京官,折节下交,将他引为亲信,比普通的同僚干系要靠近的多。
“方才太守大人手札上,你们也看到了。关头的题目是,现在朝廷发缺勤王令,调集举国高低、大小州郡集结兵力,同去长安,抵抗刘曜;另一边,刘曜以大汉中山王名义,传檄关中,道此行只是要毁灭昏庸的司马氏,要求大小州郡,见檄而降,固城静待王师。”
高岳韩雍快走几步上前一起见礼。郅平摆摆手,表示二人先在堂下坐着,他也不说话,坐了下来,斯须坐了又站起,站起又复坐下,眼泡好似更加浮肿一些。
韩雍一样震惊不已。他定了定神,拱手问道:“若果如此,当真是天大的事。敢问城主,如何晓得?动静可真?”
韩雍只感觉高岳常日相处时,大部分时候都开朗萧洒,谦恭朴重,自有一股子亲和力。但偶然候,却会模糊地披发一种狠厉乃至是阴冷的气场,让贰心有所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