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驰驱半生,到现在好轻易有个首阳县,能做个一城之主。他已是年过半百,本来另有三个儿子,宗子死在了疆场上,次子季子被胡人掳去,今后再不相见。
除了李虎,一众士卒不解,都愣愣地望着他。
事成以后,再收整县中余部兵卒,待安稳几今后,直接西逃凉州,管你甚么晋国汉国,更不消再顾甚么太守丁绰了。
这两个士卒跌跌撞撞的向内跑来。这边人正要出声回应,高岳峻厉地摆手止住,缩在廊柱后细心察看。
李虎孔殷道:“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出个对策。”他目有迷惑之意,“城内已没有多余的兵力。郅平哪来的这些兵马。感受纯熟的很,毫不是甚么新兵蛋。他妈的,如何跟潘武都一个德行,都会这一套?”
“把内里的人杀光!”
“高司马?李队主?”
说着话,他俄然想到了甚么,拿过身边士卒手中的火把,叮咛世人从屋内抱出一大堆床褥桌柜之类,将火把凑上去扑灭,不一会,火势变大,火舌卷着浓烟,狰狞地冲上天空。
乱糟糟、惊乍乍的声音,越来越大。斯须,有两名流卒急慌慌地从大门外跑进,一边挥动手中兵刃回身乱砍,一边手忙脚乱地将大门向外推去。
以是,绝对不能有任何人、任何事来威胁到他好不轻易才获得的抱负糊口。潘武都粗横放肆,和他早已翻脸,在筹办西逃凉州的关头时候,为制止潘武都反叛,必必要撤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