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邺于军于政上,都是初出茅庐,一知半解,那里能拿出甚么真知灼见的决策来。但他晓得本身的弱项,故而能够长于采取臣下的体例,尊敬臣下的定见,特别对于麴索二人,更是言听计从。
未几时,听得脚步由浅及深的传来。半晌,麴、索二人的声声响起。
“陛下。臣方才在家中,之以是没有安息,乃是在思考筹划我们下一步的详细对策,并利市写了下来,臣请念与陛下听。”
天终究要黑了下来了,最后一抹残阳照在伤痕累累的墙面上,城上城下尸身成堆、血迹斑斑,用人血堆积而成的血流,顺着凹槽和裂缝,伸展流淌着滴落城下泥土,在倒毙城墙下两边士卒的身边积成了小洼。
“陛下,夜已深了,还不安睡,有伤龙体呀。”麴允的语气中,除了臣子应有的恭敬外,还带了些父老对于子侄辈的体贴和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