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邺不顾麴索二人连番谦谢,亲身送到宫门口。只要臣下能够至心实意的着力,保住眼下艰巨的局面,这般小小的分歧礼法,又算得甚么。司马邺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,表情庞大,呆呆立着,怔忡难言。
麴允回顾瞥了几眼身后不远处的侍卫,才低声道:“方才我晓得你想要说甚么。只是陛下现在已经日夜惊惧不安,我们做臣子的,不好再以悲观论调,惶惑君王的心。以是我才以奋发之言来鼓励鼓励陛下。巨秀兄,如果连陛下都完整丧失了斗志和抵当的决计,你我二人纵是肝脑涂地,又有何用呢?”
麴允和索綝从皇宫出来,举步便要朝城西虎帐走去。才走的两步,索綝便忍不住道:“方才子诺兄在陛上面前,好似表示我临时不要作声,现在已出的宫来,倒要就教子诺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