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堂没开窗,阳光穿透玻璃在地板上落下踏实倒影,略略泛白,照不亮室内的阴霾。
许星斗心知他是姜锦年的未婚夫,来头大,势子大。她不好把人家晾在走廊上,只好将他请进了屋里。
氛围压抑而呆滞,姜锦年诡异地想笑。这算甚么?他还嫌她不敷热诚。他叼着烟坐在她家里的模样,像极了年底找耕户算账的旧社会地主。可他哪来的脸,这般理直气壮?要结婚的人是他,出轨的人是他,亏欠她的人更是他。
姜锦年回身,走向了玄关处:“因为有男生和我开打趣,他们说,只要我喝完那瓶酒,他们就做主把你送给我。”
只要如许,你才有翻盘的机遇。
说来奇特,当她阔别了傅承林,就不成制止地回想起昨日各种。
像是一只被扒了皮的刺猬,以骨做刺,狼狈地蒲伏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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