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那日之事,凌玥还是没有回想起来,因而问道,“太后真的没有难堪你吗?”
孟观点了点头。
贾后点了点头,“这一点,爱卿大可放心。”
“楚王固然年青,但其贵为卫将军,领北军中候,手握兵权,与此王合作,大计可成也。”贾后的欢畅之清溢于言表,遂停顿了一下,持续说道,“荻弱,楚王,都已蓄势待发,现在只欠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。爱卿可有奇策?”
“近身杀手手持匕首欲行刺凌玥,却被杜华挡住。”
“对了,荻弱那边停顿如何?”
——
“那日拿匕首杀手失手,被杜华和纹斌活捉,城墙上青虎惊骇泄漏奥妙,向杀手射箭,杀手当场毙命。”
贾后摆了摆手,“先不要轻举妄动,开初你我以为,十六字真言之谜并不在这少女之手,看来是低估这少女了,戋戋一少女,不但遭到如此之多的妙手庇护,又有太后庇护,想必然有起因。”
“毙命之前当真只字未露?”贾后还是不太放心。
“你是说?太后那边?”
此次贾后倒是没有前次那般活力,只是略有所思的叹了一口气,“此女子到底为何人?羊府内防备森严,现在既已出府,为何不能到手,大内妙手竟然不能近身一小女子,实属可疑。”
“庇护凌玥之人不止这些——”
“并无大事,太后只是问我那日在宫中的所见所闻?”
孟观摇了点头,虽不知黑衣之人是何人,但青虎却目睹凌玥被另一人带走。
“对了,如爱卿方才所言,庇护凌玥只人不但这些,莫非另有其别人?”贾后想起了孟观刚才没有说完的话。
“那凌玥那边,行刺行动是否持续?”
“统统顺利!据荻弱所报,元宵佳节,杨府内欲设家宴,恰是脱手的好机会。”孟观言语中很有自傲。
贾后松了一口气,“那青虎倒也聪明。”
“且不说羊凌玥身边,有杜华和纹斌两位妙手,但据下人回报,仿佛另有其别人在庇护凌玥!”
“宫中权势之人?”羊篇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,“加上纹斌手里的毒箭,行刺之人到底是谁?应当能够调查清楚了。”
“那箭有何特别,莫非有你府上标记?”
入宫当晚,羊府。
“这杜华频频坏我大事,要不是因为贾淑,需求一同除之。”
“没有难堪便好,太后可知刺杀之人究竟为何人?”
凌玥笑着摇了点头,说了句,“太后甚是驯良可亲!”转念一想,人家也就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,仿佛这个词有点过火了。
“正如贾后所料,杨骏权倾朝野,疏忽皇室,楚王那边已经对其很有微词,愿与太后合作,息听太后调遣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凌玥向父亲、母亲打了号召,父亲羊篇焦炙地问道,“此次进宫,所谓何事?”
孟观点了点头,“当真只字未露。”
“嗯?此话怎讲?”
“恕微臣大胆,内应是否为太后近身可托之人。”
永熙元年三月,宫中。
“若真如此,荻弱可否拖住杨骏,让其身无兵刃,没法自保。”
“哦?又是杜华,这杜华便是贾淑所识之人吧!”
“还望贾后多多提点贾淑,拉拢杜华之事,只能靠贾淑为之。”
“那箭倒是没有,因为怕万一漏出马脚,特地叮嘱了青虎用知名之箭。”
“那你如何答复的?”问这话的是杜华,毕竟有了那日在宫中的经历,而杜华和昏迷的凌玥又是拜太后护送出宫,那天在凌玥昏迷之前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,杜华也是迷惑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