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孤?”语气竟带了丝轻浮意味,那酒气也更浓了。
阿玄一怔,眼睫微微动了动,昂首,对上了他俯视本身的两道目光。
阿玄涓滴未曾防备,说被他吓了一跳也不为过,心口快速一跳,略一游移,正要开口,却见他身材一动,人便从枕上翻身而起,坐在了榻侧,还是一脚光赤,另脚整齐着履,瞧着不大相称,特别在他身上尚未撤除的严整的上衣下裳的烘托之下,更显头重脚轻之感。
“当真?”他语气中的那股挖苦之意,劈面而来。
阿玄心跳加快,闭了闭目,死力忍住想将他那只手从本身下巴上拂去的打动,再不敢乱动半分,僵着脖颈,听到本身声音发涩:“不敢。自知卑陋,从无半分他念。”
他线条清楚的下巴微微抬了抬:“你与他若无不成告人之私,他何故出价至此?”
纯真地奉侍他换衣安设,此前这一起,在那晚他莫名其妙不准本身近身之前,阿玄一向有在做,驾轻就熟,现在一时也没想到别的,听他开口,只好到他面前,为他宽衣解带。
阿玄尚未应对,听那声音跟着又道:“你若想要回,孤可代你赎。”
他语气听起来似是漫不经心,一边说着,一只手掌已移至她胸前,渐渐解起了她的衣衿。
她的语气极其必定,目光望着庚敖,没有半点的躲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