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这个雅间的窗前,推开两扇雕花窗棂,向窗外看去,恰好是面对着知府衙门,这个时候,知府衙门厚重的黑漆漆的木门向两边大开着,门两旁各站着一名衙役。
云妆终究肯定了想要她命的人就是宫中的人,可她还是想不出究竟谁与她有如此深仇大恨?又会是谁不但晓得她没死,并且连她女扮男装的身份都能看破?
胡亥叩首如捣蒜,惶恐道:“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量,也不敢胡乱抓王爷的叔父,王爷,这必然是个曲解,曲解!”
“王王爷,下官这就去派人去去扈家庄传讯。”
易连城要了壶雨前龙井和云妆面劈面坐下,落拓的品起茶来。
他连夜入宫向云逸飞禀告了一下事情的颠末,天还没亮就出发来了益州。
“走,去吃早餐,一会带你去看场好戏!”
易连城看着云妆苦衷重重的模样,忍不住打趣道。
易连城无语。
那安公公但是拿着画卷比对过的,云妆定是他们要杀之人!
在青州,云轩明显是认出了她,既然他挑选了替她保守奥妙,那么,他是不会再向旁人提及的吧?
云妆定了定神,担忧的问向易连城。
衙门口,胡亥浑身惊出了一身盗汗,嗫嚅道:“王爷,小的该死,小的有眼无珠,错抓了王爷的叔父,王??王爷还是请上马,收支来说话。”
“放心,他们不会有甚么事,估摸着是去想体例救我们了!”
云妆听了易连城的话,微微放宽了心。
围观的百姓被侍卫挡在内里,看着胡亥奴颜婢膝,胆颤心惊的模样,甚为镇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