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宛妗喝得过分纵情,是以早晨睡得比以往都早,都沉。锦书发笑,把幔帐内里的蚊子都拍了以后,把幔帐放下来,扎得严严实实的。
花氏忙应了下来,然后拉着楚楚叮咛:“不准拆台,等会儿带着大蜜斯到你昨日偷花生吃的阿谁坝坝里……带着大蜜斯走通衢,可不准往你平时钻的篱笆孔走。”
花大娘的儿媳妇花氏一边引着尚宛妗落座,一边跟她解释:“篝火中间固然好玩,可这大热天的,坐在那边可受不住。这儿眼界宽,又洁净,厨房里菜做好了,都挑好的给大蜜斯端过来,那边篝火上的野味烤好了,也先给大蜜斯献上来。”
……
澍荷道:“还是锦书姐姐懂蜜斯的心。”
尚宛妗眼睛一亮,有些想去。
等尚宛妗换了衣裳同锦书、澍香、澍荷带着楚楚畴昔的时候,坝里已经站满了人,地坝中间烧起了三堆篝火,篝火中间是大木桌,木桌上放着各色彩料和案板,两个男人穿戴短打,拿了大菜刀站在案板前砍肉,然后用洁净的削尖了的木棍穿起来,抹上调料,挂到篝火上烤。
当然,之以是没有涨租,也能够是因为尚老夫人忙着府里争权夺利,没有想到这边。
见尚宛妗来了,大师忙给尚宛妗问好,尚宛妗笑眯眯的应了,又问了大师本年的收成,然后让澍香和澍荷把带来的蜜饯分给小孩子们吃。
尚宛妗笑道:“既然收成好,大师尽管好好攒家底,到府里送秋礼的时候,可不能在老夫人和夫人、二夫人面前提庄子未涨租的事情。”
澍荷脸一红,说了声“辛苦锦书姐姐了”便端着盆子同抱了衣物的澍香出去了。
庄子里的人考虑殷勤,早在间隔篝火比较远的处所支起了木桌,桌角放了油灯,桌底烧了驱蚊草。
花氏忙道:“篝火内里丢了驱蚊草,只要不去那树下草丛,都是无碍的。”想了想,又道,“庄子里的人固然粗鄙,却也不是缺心眼的,大蜜斯去了,大师只要谨慎服侍着的,断没有谁敢冲撞了大蜜斯。”
农庄内里的小孩子懂事早,像楚楚这类三四岁的孩子,别说是帮手带路了,庄子里忙起来的时候,晒粮食的坝里的家鸡野雀儿都是他们卖力摈除的。
然后谨慎翼翼的对锦书道:“女人也太惯着她了。”
那酒公然跟花氏所说一样,是加了花蜜的,有一丝甜味。当然,也只要尚宛妗喝的那壶酒是加了花蜜的桂花酒,庄子里的人们喝的都是高粱酒,不算精美,胜在一个烈字。
“无碍。”锦书笑了笑,“蜜斯也很喜好楚楚。”
尚宛妗模糊约约听到内里有人说话,等穿好衣裳走到了门边,才听清楚是锦书和澍香在和花氏说话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