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生的的确是儒雅,且他们都有着共同的一点,虽是男人却生的非常阴柔,带着几分雌雄难辨之色。
“此处是林浣县,并非是都城。若我推算的无错的话,这雅郎君和清郎君即便是你清风楼的头牌,出馆一次也不过是五两银子吧。加上那些吃吃喝喝和别的的花消,能再给你清风楼赚上二两银钱,也是顶了天了吧。”
管事郎君也是一愣,本来还真是有钱的蜜斯啊。
是茶盏落在案几上的声音,不轻不重,却直直的打断了管事郎君的话。
管事郎君听出来,这是要先看一看姿色的意义。
眼睛滴溜溜的一转,透着几分夺目劲儿:“这位女人,有些话可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裴舒的笑意更重了一些:“你很快就会晓得,我想要做甚么了。”
小安子和绿竹坐在马车的角落,小安子眉头皱的愈发紧;“蜜斯,这就是你说的,能够成事的体例?”
管事郎君见裴舒说的这般干脆,心头也是一喜:“既是如此,那女人筹办花多少钱将他们带走呢?”
即便车厢内,不算过分宽广,也收缩着身子向着裴舒深深膜拜了一礼:“多谢主子。”
“这个数。”裴舒伸出了一根手指。
目光从那五个郎君的身上,极其快的扫过一眼。
五个郎君倒是笑嘻嘻的,上了马车也是左瞧瞧右看看,瞧着富丽的马车内饰,自感觉是寻着了个好主子。
裴舒掰着指头与管事郎君算账的模样:“且,这还不是日日都有的谋生。但你每日养着他们的花消却不会小。你将花出去的钱和赚返来的钱,细心的算上一算,我这一百两,莫非给的还少吗?”
男风和女子比,毕竟不是支流。且林浣县也没法和都城比拟,即便是再如何姿色不凡的郎君,出馆一次,五两一次已经是高价了。
五人又是叽叽喳喳的说成了一团,自在身啊,自从他们因着各自的原因,不得不入了这风尘行当,就没想过本身还能有规复自在身的时候。
内里候着的下人很快便是出去了,谦虚的走到管事郎君的身侧:“郎君有何叮咛?”
做买卖,天然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大话。
此中便也密查到了一些有关男风馆的红利之道。
裴舒并没有去过男风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