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皇后的神采刹时冷冽了下来:“你竟然还敢质疑本宫?本宫如何教诲你的,你莫非忘了吗?你明晓得裴舒是你父皇和曲晏武的女儿。在你父皇面前,你该当与舒侧妃更密切些,让你父皇晓得你待舒侧妃刻薄,他才会对你更好一些才是。”
饶是她,想太重生一遭,为了复仇定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儿来。也感觉有些过分应战她的认知。
“倒不如与舒侧妃拉开些间隔,让父皇放心,才是闲事。”
“这……这,奴婢昨夜还听着小安子公公说,督公对县主非常倾慕,奴婢原是不信赖的。现在……倒是信了。亏着千岁爷分开的时候,说不要打搅了县主安眠,奴婢还感觉千岁爷是个好人呢。”
“跪下!”周皇后厉声道。
待裴舒清算好,出了院子。
裴舒点了点头,行了一礼数:“殿下的用心良苦,臣妾晓得了。实在殿下宠幸与谁,都是裴家的福分。我和mm实在都不会在乎的。”
方才进了正厅,便瞧见裴雪贞和鄢廷骋有说有笑的模样。
听到叫声,门外的绿竹推了门出去。
“儿臣不知做错了何事,惹得母后这么大动肝火?”
鄢廷骋面色冷的短长:“我与舒侧妃,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妹。如果我和舒侧妃表示的刻薄,只会让父皇觉得我与舒侧妃有不伦之实。这便是横在父皇心中的一道坎,今后莫非不会想起时,便感觉堵得慌。”
又是说了几句,三人便是上了进宫的马车。
真是孺子不成教,她明显都提早说过数次了。却连在安文帝的面前,连演戏都演不好。
因着提早叮咛过,鄢廷骋方才在宫门前停下。便已经有宫人等待,领着三人向内宫走了去。
愤怒至极,连直呼了隋仪景的名讳,裴舒也未曾发觉。
裴雪贞一脸打动之色瞧着鄢廷骋,眼中尽是崇拜。
以往,他都是忍一忍便畴昔了。
鄢廷骋晓得周皇后此次问话,为的是甚么。
昨夜产生的那统统,她都感觉荒唐极了。
不过……这一番话说出来,倒是仿佛心中涓滴不在乎她。又是几分不悦在心中泛了起来。
“替我清算吧,本日是新婚第二日。按着端方我要和太子殿下,一同进宫去处陛下和皇后娘娘存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