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为一个能够叛变我的人讨情?”裴舒瞥了一眼绿竹:“还是说……连in也要叛变我?”
话头一转,带着凌冽的冷意,看向了小安子。
“奴婢一向跟着主子身边服侍,事事以主子为先本就是应当的。只是……”绿竹看了看裴舒,又看了看站在劈面的小安子,神采不忍道:“主子,这又是为何啊?”
“绿竹,你不必求她!”小安子沉默了好久,终因而缓缓的开口:“她用心要磋磨我,我便也难以回避。不过就是一跪罢了,我没甚么受不住的。”
小安子的神采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窜改,极其的刚毅。
绿竹一时瞪大了眼睛,昨日她还与小安子会商过此事,提及裴舒会不会因着这件事情而狐疑他们二人。
“我如果还在宫中,那也是堂堂三品的御前行走寺人。照顾的是陛下的衣食起居。到了她这里来,我样样做到最好,到处为主子着想,本就是姑息了。竟然还要受这般的臭名,我怎能够接管?”
小安子笑的有几分苦楚:“呵,是啊!你都信赖我绝对不会叛变主子。但是她竟然会因为那没出处的事情,思疑到我身上来。”
说罢,小安子双膝重重的落在了地上。那膝盖和空中相接的声音,好像金石相撞。院子中的下人面上都暴露了几分不忍的模样。
裴舒坐在院子中的大椅上,面上固然看不出太多的神采。但是那微微拧起的眉头,已经表示了裴舒的不满。
裴舒看着,气极反笑:“好,好,好!你这模样看来是专门做给我看的是吗?好,那你就在这里跪着,我不让你起,你就一向跪着。我倒要看看究竟你的骨头有多硬。”
固然还隔着一些间隔,但绿竹能够看到小安子脖颈和额头间,已经浮起的青筋。那是在哑忍着的怒意。
绿竹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,感受脑袋中的一根线在现在被绷的极其的紧。
“这类种奇特的处所,我想了一夜,终究……大抵是让我想明白了。那只能申明……在向外通风报信,背弃主子的人,就是他!小安子!”
没想到,只是一夜……竟然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