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我被铜甲无头尸刑天催得没体例了,脑筋高速转动之下,俄然灵光一闪,当即让我想到了一个对策:固然我不会跳舞,但我会做播送体操呀!
刑天不接管我的说辞,但还是给了我一次再证明本身的机遇,说:“那你跳一个九黎族的巫舞让我看看。”
播送体操的行动看起来怪怪的,有点像习武,又有点像跳舞,当真细心看,两样都不像,但恰好又很有节拍。
铜甲无头尸听我说他就是刑天,眼睛里多了一丝茫然,仿佛在尽力回想那尘封数千年的回想。
我音色固然不错,唱得也不算差,但可惜对牛操琴。刑天听得双眼茫然,俄然怒喝打断我的歌声:“你唱得这是甚么民谣,怪里怪气的,不是我九黎族的调子。”
我傻眼了,眸子子溜溜的转动,在不断的想对策,嘴里对付的说:“你要我如何证明?”
刑天固然神态不清,但他见我眼睛溜溜乱转,因而本能的进步了警戒,手中的巨斧也微微举起,调子也变得高一些,意似不悦的诘问:“你到底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