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讨厌!你干甚么呀!”
裴风慢悠悠的吸完一支烟,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套套和一瓶光滑剂……
拿过湿巾,左织一边给裴风清理着,一边道:“你下次提早一声,差呛死我!”
裴风道:“你吐啊。”
看到这,左织猛的起来了,坐在床上直点头,道:“不可!果断不可!前次还没够啊,此次又来!”
接着,左织见裴风一脸无语之态,不跟本身话,便又道:“玄武,不就是一王八吗?我感觉练这类功的男人,就分歧适娶妻,不然他老婆哪天没忍住,去内里偷腥了,你这多难堪?要真是如许,不是真应了玄武定这名字了吗,变王八了!老公你,这到时候很多影响那练玄武定男人的道心啊∝∝∝∝,,是这个理不?”
左织委曲巴拉的清算着疆场,嘴里嘟囔道:“臭地痞!大好人!臭地痞!大好人……”
电话里,李黄山道:“如何样裴风,我前次跟你的那件事干不干?明天就要正式行动了!”
“合着你……”
左织这回灵巧了,主动给裴风弄了起来,一会儿骑着一会儿趴着,一会儿上面吃,一会儿上面吃。
左织还是点头,用祈求的语气道:“老公,我错了,别闹了,我下午另有事呢,走路不能有任何不对劲的处所。”
也是,左织都看裴风好久了,并且还摆出了如许娇媚撩人的姿式,但是裴风却一向在想着他的玄武定,这谁受得了?
“……”
裴风坐起家来道:“我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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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她拿着用过的纸巾和套套甚么的下了床,走路有所非常的去了厕所。
裴风蹙眉道:“干,但我现在还在都城呢!”
归正左织受不了。
无法之下,裴风又把套套和光滑剂放回了抽屉里,敞开腿又躺在了床上。
左织吓得赶紧把屁股藏在了前面,道:“不可,你哪次都轻,你哪次轻了?并且你的那跟大黄瓜似的,括约肌真受不了,转头脱肛就费事了!我帮你弄出来好吧?”
裴风一边有所行动一边跟他媳妇儿筹议道:“老婆,这段时候我还会有事要做,能够不返来,就一次,就一次,不然我会想你的,出轨了如何办?我轻儿行不可,老婆?”
俄然,裴风折身而起,一把抱住了左织,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,同时伸手去把抽屉里的套套和光滑剂拿了出来。
裴风无耻的笑了笑,道:“身材好,没体例,要不你也练玄武定吧?你看你现在这身材,越来越虚了,估计这段时候连功都没有练吧?才半个时如何行?我倒现在还没纵情呢!”
裴风道““打坐能让人身心舒畅,身心舒畅了,满足了,天然就不会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