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汤家时也和联络人传讯吗?”汤苗内心担忧,面上不由冷厉了起来。
“啊?”汤苗面上现出镇静来,“师伯,这么说真有宝贝啊?”
以后,苏岑又考校了汤苗的修炼景象,二人又是叙话半晌。
汤苗心中感激至极,看着苏岑的眼睛都晶亮晶亮的。苏岑被这么一瞧,倒是笑呵呵地拍了拍汤苗的肩:“行了行了,怪吓人的,下次多带两坛酒过来就成。”
汤苗又瞧瞧张青鹏,感觉有些奇特:“各个宗门的珍宝库保卫都非常周到,邪修如何会派你过来盗宝呢?你来汤家的时候只要炼气期啊!”她皱皱眉头:“还是说,你有朋友?”
另一个传讯,却让汤苗喜出望外,那竟是叶缘的。道他已然事了,问她何时能去浮图海。
苏岑看着汤苗,内心却感觉有些不对。他向来善于察言观色,和汤苗又极其熟谙,汤苗固然粉饰得不错,但面上的镇静之情还是略有点夸大,又对晚来的题目避而不答――啧啧,苏岑在内心摇点头,这小女人,比来奥妙可多着呢。不过,他想了想便丢开了去,看汤苗这欢畅劲儿,她应当也没碰到甚么难事,小年青们有些私事也是普通的嘛。
实在张青鹏内心却有些惊诧,他现在已身不由己,完整没了在汤苗面前立品的依仗,他本觉得以两人的仇怨,汤苗需求好好刁难他一番才会给他解药,没想到汤苗却这么痛快就给他了,实在是有些出乎料想。
张青鹏此时乖顺非常,只点头称是。
此时她看着张青鹏,却不由有些忧愁。汤家是无虞了,可这张青鹏倒是半拉邪修,现在更是两只脚都趟在浑水里。用脚指头想想都晓得,这找双相玉髓的事情恐怕大有玄机。如此,她要拿这张青鹏如何办?这邪修打宗门主张的事情她到底该不该管?
汤苗想着要去浮图海的事情,便道:“师伯,过几天我想出去一趟。”
张青鹏咬了咬牙,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将邪修们卖了个精光。本来,普通传讯用的是传讯玉牌,张青鹏得了动静便上报给某个联络人晓得便可。如果危急时候,便要用手腕上的虚影蛇来报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