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汤嘉宁复苏过来,便发明本身已经躺在了寝室的床上,体内有暖和的木属灵力渐渐流转替他修补受伤的经脉,中间倒是大哥不同意的眼神:“三弟,你伤在丹田,不是跟你说这阵子不能修炼吗?你倒好,还吃了弥补灵力的丹药,这下子不但伤上加伤,连经脉都出题目了。晓得你心急,但磨刀不误砍柴工,伤好后再修炼也不迟。”
汤老爷又想了想,道:“柳家的人完整没有呈现,出面的只是管事,柳家恐怕不是很妙了……不知前次齐家使了甚么手腕?柳家这是被关起来了还是给――”
“我们家也只不过是丹田受损,三家都没有性命丧失,这么看来,齐家现在应当不想做得太绝。”
汤老爷立即放下心来:“哦,你三弟啊,不过是看看他的伤罢了,我又没如何他。”
汤老爷不觉得意,随口说道:“是啊”,然后持续接着往下讲:“齐家的人是在柳家给了凤尾草、我们没给灵石的时候呈现的,并且都不问一声我们是哪家的人,能如许掐准机会掐准人,申明柳家已经完整被齐家节制了,并且齐家此次应当还想占住一点理,还让柳家退了双倍订金,这是既要挑衅,又不想做的过分火,落个强盗的名声。”
汤嘉宁低声应了声,然后便看着汤嘉海毫不拖泥带水地大步分开了。他一向盯着大哥的背影,直到再也看不见,半晌,他嘴里喃喃自语:“下一次的运气啊……另有,叫大哥也没用么……”,可惜汤嘉海早已远去,甚么也没听到。
汤嘉海刚到了本身的书房,就听得汤老爷有事找他。父子二人见了面,汤老爷就问:“有动静了吗?”
“他们问过你是哪家的人吗?”
汤嘉宁细心回想,终究点头道:“没有。”
汤老爷暴喝:“说细节!”
汤嘉宁有些缓过气来,神采略有点潮红,持续说道:“他们进门来就嚷着本年的凤尾草他们齐家都包了,概不过售,然后就让我们把凤尾草交出来,其他没有说甚么了。”
汤嘉宁好似感遭到汤老爷的讨厌般,又佝偻了些,看上去特别想把本身团起来躲在哪个不见人的角落,整小我都快抖起来了。
汤老爷闭目养神,过不很多久便听得有人出去,然后厅中便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:“儿子拜见父亲。”
“柳家的人当时在干甚么?”
汤嘉海俄然明白过来:“方才你叫三弟来过?”
汤嘉宁抖了抖嘴唇:“儿、儿子此次去凌州城柳家,是循例去收本年的凤尾草,还、另有,预定来岁的份额,把定金给……”
“哦!哦!就是那天我到了柳家灵草坊,刚和柳家把凤尾草点收清楚,正要付灵石的时候,齐家的人就闯出去了,他们说本年的凤尾草他们家都包了,让我们把凤尾草给他们,还说今后的凤尾草都是他们家包了。我们不肯意给,他们就和我们打起来了,最后制住我们把凤尾草抢走了。”
“有了,早上刚收到的,刘家也和咱家、越家一样,和齐产业生了抵触,没有拿到凤尾草,他们家有人受伤很重,以是才返来得晚了一些。”
汤嘉宁当即辞职了,出得门去就止不住地颤栗起来,他双手抱紧本身的胳膊,踉踉跄跄往前走去。他面前发晕,不知走的甚么方向,也不知走了多久,只记得要咬牙对峙,走得越远越好,却不想走着走着还是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倒去。
汤嘉海又看三弟经脉地伤规复得差未几了,便收回了灵力,起家说道:“我另有些事,先走了,你好好养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