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幸我的卿丫头,”韩国公夫民气里发苦:“你父亲跟镇国侯一贯分歧,此次镇国侯逮着理了,更是紧咬着你父亲不放,这府里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皇后偶然候也感觉奇特,为甚么那两个老不死的会这么讨厌她韩国公府:“您归去给父亲带句话,就说叫他让着些镇国侯,我们家是金镶玉犯不着跟那块茅坑里的石头硬碰硬。”
“小妹现在身份不一样,我们家行事要多多重视一些才行,”陈氏想到将近封印了,傅天明还被御史弹劾,内心就感觉有一门得力的姻亲真真是不一样:“太后娘娘寿宴,小妹这个将来的儿媳妇必定是要被盯着的,幸亏小妹一贯慎重,性子也不张扬,这都是母亲教的好。”
“安平伯府阿谁嫁不出去的都能捞个正妃,我们卿丫头哪样比不上她?”韩国公夫人拿着帕子按了按眼角:“真的没体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