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公府的账房早就候在一边了,接到韩国公给他使的眼色,就立顿时前去拿过童鸣手上的帐本,开端翻看了起来,看到最后就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帐本上记录的是十八万六千两?”
米氏看向元娘很当真地说:“这一点,我很明白。”
元娘也不再调笑了,坐直了身子:“笑话甚么?我能有这副模样是因为我过得顺心,我们女人这辈子求的不就是这份放心吗?母亲,您就没有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两个壮丁给架了起来。没一会他就被扔出了府门,也真是凑了巧了,昭亲王的仪仗恰好到了韩国公府的四周停下。
“嗳”
米氏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此次是她做得不对,昨儿我跟你大嫂已经说过她了。”
五娘给她娘福了一礼,厥后到她娘身边坐下:“娘亲喜好吗?”
“那那……那奴婢这就去,”绿绮抱着盒子就仓促忙忙地退了出去。
“那可不可,”元娘调笑道:“还是放在母亲这里,在母亲这里喝着茶,叙叙话,是我最享用的一件事儿。”
“今后不要再叫我娘娘了,分歧端方,”钱华贞放下了手:“这王府里很快就要有女仆人了,你们再叫我娘娘, 怕是要犯了她的忌讳。”这府里真正能被称作娘娘的也就只要王妃罢了,她一个庶妃,只不过是个侍妾, 娘娘这个称呼,她实在是担负不起。
元娘进入屋内,给米氏请了安以后,就坐到了米氏身边,攀着米氏的胳膊:“母亲,快把您这的好茶拿出来,女儿馋得很。”
这些事理,陈氏如何会不知?没出孝,她就跟府里的账房号召过,挪腾些银钱出来,临时不要再买店铺、庄子甚么的,就是为了这茬:“母亲说得极是。说到姻亲,今儿元娘送了帖子过来,说是明儿她要送节礼返来。”
“我掰算着她也是时候返来了,”米氏对元娘还是很有好感的,那也是个知恩图报的。这么多年来,人前人后,对她这位继母也是恭恭敬敬的,给足了她脸面。
米氏掩嘴笑道:“你不消急,我已经叮咛你史嬷嬷去给你泡了,剩下的那点此次也给你带归去。”
“那就挂着吧,”米氏淡笑着说,内心想着要真是因为一把算盘误了她的婚事,那也只能说那婚事本就不是好的。心有策画过日子,在有些人眼里就变成了商户的铜臭味,真真是无稽之谈。
绿韵叹了口气:“女人,我们只要安循分分的,想必王府里不会缺了我们吃喝的。”
钱华贞自嘲地笑了一声:“绿韵, 你说我当初如何就鬼迷了心窍信了皇后的话,把本身糟蹋到这般境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