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韩越霖点头道,“见是见了,第一次太子痛斥了荣国公一番,话说的极重,第二次不晓得荣国公说了甚么,太子留了他有一个时候。”
他晓得,太子现在是痛恨他的,但这并不能成为低沉的来由。他得想想体例,让太子对他放心,重新抖擞起来。
荣国公转眼望向别处。
“带你一起去看爹爹留给我的那笔宝藏。”炤宁吁出一口气,“迟早要用到,那就不如早一些。”
“是这么回事。只是,太子妃呢?”夫君、亲人都以最大的好处行事,太子妃便成了被忽视的存在。有些男人的无情刻毒无耻,是没有底线可言的。
“你和徐叔、予莫能够,别人不可。”炤宁转头看着他,因为事关父亲,神采慎重而哀伤,“爹爹最信赖的是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