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歪在临窗的大炕上看书。
太子妃身着素净的衫裙,独坐在杨柳湖畔。侧目瞥见炤宁,抿出一抹笑,招了招手。待得炤宁走上前来,问道:“吉利呢?”
一目十行地快速翻阅以后,炤宁找到了重点:有几则产生在大周邻国的小故事,有着类似之处。
第一则故事,不能套用到太子身上。如果太子被别人的灵魂附身,做不到预知她一些大事小情。
“这等有辱斯文操行废弛之人,正法也不为过,只是——”太子沉吟道,“佟家到底是皇祖母的母族,荣国公多年来在政务上并无大的不对,也算是经心极力地尽忠朝廷。依儿臣之见,剥夺爵位、逐出都城便可。”
炤宁不成制止地想到了关于太子的那些无从解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