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师叔又是一阵大笑:“锦儿,好了吧?是不是一点也不疼了?”
章锦婳渐渐的往厨房走,感受太阳亮光得眩目,脚下还是轻飘飘的。
小女孩家,定是怕痛的,传闻不会有疤痕,爱美的本性又被勾了起来。
周子瑜看着本身背返来的这个小兄弟,换了一身粗布斜襟短装,又细又软的头发在头顶扎了个小小的发髻,插了一支短木簪,额头上的伤口,用青色的布条扎住,额头耳边脑后有很多碎发四散着,衬着巴掌大的小脸,心中一软,也是微微一笑:“不消客气,提及来我还要谢你才是。”
玉清师叔放下碗:“周大郎,你看锦儿几岁了?”
章锦婳愣住了,看看师叔,又看看于兄,不晓得这俩人在打甚么哑谜。
玉清师叔大声嘉奖她:“不错,你师父公然教得好门徒。”
章锦婳指着额头上的伤口:“玉清师叔,我这里是不是已经好了?仿佛已经不如何痛了。”
只可惜,师父要在三个月后,才回到山上来。她吸吸鼻子,尽力把泪意压住。
周子瑜:“小兄弟,你十一岁了?”
章锦婳展开眼睛,眼圈红红的:“是松茸,能够强心补血,益胃补气。”
周子瑜发笑:“长辈的棋艺不及师叔一二,再学几年也是赶不上的,让不让,长辈都是下不过的。”
章锦婳抬起眼睛看着他,微微一笑:“瑜兄,感谢你!”
“好,你快去吧。”玉清师叔拉着周子瑜坐下:“来来来,我们接着下,我可奉告你啊,你说的话再好听,我也不会让着你的。”
章锦婳笑一笑:“已经不疼了,张婶,我来帮你端出去。”
周子瑜真的凑过来,对着章锦婳的头顶,作势要吹气。看到章锦婳缩头耸肩,半眯着眼睛等着,长长的眼睫毛闪呀闪的,就在伤口处悄悄的吹了口气。
章锦婳跟着走出去,灵巧的摆碗筷。
玉清师叔迫不及待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,香得直吧嗒嘴:“啧啧,好吃,香啊!张婶啊,你的技术就是好。”
周子瑜怔住:“小兄弟,我没别的意义,三岁看大七岁看老,你现在不养成风俗多吃一点,等你过了十岁还这么瘦的话,今后再如何吃也很难结实了。”
明天的阿谁少年,换了一身青色直裰,头发用软巾包住扎在头顶,坐在木凳上和师叔在对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