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好欢畅地把儿子抱入怀中亲了亲,唯独裴慎一脸纠结地看着儿子,欲言又止。
他行动还是是慢吞吞的,手上行动不断,不时昂首看一眼甄好,到甄好忍不住要催促第三回时,他才终究收笔。
常日里顺手画的花草都都雅,此次裴慎上了心,更是叫人挑不出一点弊端来,甄好对这些不太善于,可观赏目光还在,她也看得出来,裴慎这画清楚是画的很好,惟妙惟肖,将她的特性都抓牢,如果让内里那些佩服裴慎的墨客来瞥见,恐怕是能夸出花来。
裴淳“嚯”了一声,当即便拍着大腿道:“我如何没想到这个,早晓得,我就好好练练,如果能给徐女人也画一幅,定然能让她欢畅的很。”
她想了好久,才总算是想出来,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。
“画好了。”
可甄好却坐不住。
甄好莞尔,小声笑骂了他一句:“得寸进尺。”
这会儿裴慎又来了兴趣,甄好也没有回绝,与他一块儿到书房里头,在书桌劈面坐下,看着裴慎摊纸磨墨。
甄好发笑:“你有甚么好虐待我的?”
年前做了新衣裳,本年皇上龙体不佳,裴慎便临时歇了买烟花来放的心机,但一应年货也筹办的非常齐备,与甄好一道,早早便将年礼筹办好,差人给各个府上送了畴昔。
裴慎:“……”
“这如何就不好了?”甄好谨慎把纸摊开抚平,看着被裴慎随便揉成一团而形成的褶皱,不由抿紧了唇:“我看是画得很好的。”
晌久,他才叹了一口气,状似无法地说:“好吧,既然夫人都这般要求了,我那里能有回绝的事理。”
裴慎这番话,常日里说了无数遍,整日便只晓得夸她如何好,甄好耳朵都听出了茧子来,这会儿也不管他如何劝,本身便已经举着画走了出去:“枝儿,枝儿,帮我把这画裱起来。”
嗨呀,真是气死老爷了!